我們走,走到天暗下來,走到燈亮起來。 我們走。 草是綠的,風是涼的。而城市里的路好像沒有盡頭。 城市太大,我們太小。 我們被它包圍了。 我在城市里出生在城市里長大在城市里旅游在城市里戀愛生存掙扎。 我厭倦透了,厭倦到?jīng)]有力氣去大叫:讓我離開吧讓我離開吧。 有一陣子我和L想過去山里隱居,遠遠的離開城市。 他說他除了圣經(jīng)什么都不想帶走。你呢? 我想了想,我得帶走一只抽水馬桶。 這未免讓人感到絕望。 城市就像一塊扣不掉的口香糖,貼在我的頭發(fā)上衣服上鞋上。 如果想要擺脫它,除了死以外好像別無他法。 想到這,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餓,也可能是我要死了,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我趴在馬路邊的草地上,L蹲在我身邊。 我看著他。我們倆每天都睡在同一張床上,可是我很久沒有仔細地看他了。 他的頭發(fā)很久沒有剪了,它們沒有柔順地服帖下來,而是全部倔強地立著。 他比我印象里瘦了很多,也沒有我印象里那么好看了。 我難過得哭起來:我一定也和他一樣變丑了。 L索性躺在我身邊。 我們多么像一對穿著體面地流浪漢。 不,我們已經(jīng)是流浪漢了。 我們應該是去乞討嗎?還是去垃圾箱里翻點吃的東西還是就這么把自己餓死? “L,你還記得嗎?有一個晚上,我們吃完了家里的最后一罐肉罐... 我們走,走到天暗下來,走到燈亮起來。 我們走。 草是綠的,風是涼的。而城市里的路好像沒有盡頭。 城市太大,我們太小。 我們被它包圍了。 我在城市里出生在城市里長大在城市里旅游在城市里戀愛生存掙扎。 我厭倦透了,厭倦到?jīng)]有力氣去大叫:讓我離開吧讓我離開吧。 有一陣子我和L想過去山里隱居,遠遠的離開城市。 他說他除了圣經(jīng)什么都不想帶走。你呢? 我想了想,我得帶走一只抽水馬桶。 這未免讓人感到絕望。 城市就像一塊扣不掉的口香糖,貼在我的頭發(fā)上衣服上鞋上。 如果想要擺脫它,除了死以外好像別無他法。 想到這,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餓,也可能是我要死了,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我趴在馬路邊的草地上,L蹲在我身邊。 我看著他。我們倆每天都睡在同一張床上,可是我很久沒有仔細地看他了。 他的頭發(fā)很久沒有剪了,它們沒有柔順地服帖下來,而是全部倔強地立著。 他比我印象里瘦了很多,也沒有我印象里那么好看了。 我難過得哭起來:我一定也和他一樣變丑了。 L索性躺在我身邊。 我們多么像一對穿著體面地流浪漢。 不,我們已經(jīng)是流浪漢了。 我們應該是去乞討嗎?還是去垃圾箱里翻點吃的東西還是就這么把自己餓死? “L,你還記得嗎?有一個晚上,我們吃完了家里的最后一罐肉罐頭,然后我們就開始憋氣,想把自己憋死。你還記得那個晚上嗎?我們每次憋氣之前都告訴自己不要喘氣,不要喘氣,再過一分鐘我們就憋死了。我們每次死的決心都比上一次憋氣的時候更強烈,可是我們每一次憋死自己的嘗試都失敗了。L,你還記嗎?” (準備下一個無聊的用來killtime的東東了) 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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