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腦子里全是繆荃孫,看了好一會兒他的《友朋書札》,越看腦子越亂,——這老頭跟文場有啥關(guān)系?太奇怪了。桂林文場這東西來源很復(fù)雜,追溯起來,可能跟徽池雅調(diào)有關(guān)。晚明那一幫混混,日子過得蠻清閑的,不然不可能在曲子上弄出那么多花花事兒來。茲事細(xì)碎,頭緒太多。 昨天忽然想考究考究劈破玉的情形,然史載頗渾茫,只有一點(diǎn)大致可以確定——戲與曲之流變兩殊,文場顯為曲之一路。由“歌”到“曲”的過渡,倒是看到了一個證據(jù)。 蓋文場者,那啥啥啥也。然高腔、水磨,隱隱俱在;磨調(diào)、滾調(diào),亦復(fù)比出。化金鼓而為檀板,調(diào)之寄也?;蚍且老宜?,自本南音。其衍而竟去簫管,又復(fù)何緣? ……但能勘破總總,亦不乏讀書意趣。 禪子曰:毋起分別!——呵呵,禪子每好說大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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