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七期拍賣正在進行,馬上加入,撿漏多多?。?/span> 荷蘭繪畫大師凡·高曾在法國阿爾地區(qū)停留,四十多度的高溫燒烤著他狂野的心,竟然割下自己的耳染,獻給所愛的人,他的畫藝也進入一個新的境界。這事毎每為研究界津津樂道。在中國也有一位天才藝術(shù)家,因其癲狂,而使其藝術(shù)蒙上更多的神秘色彩,這就是八大山人。 今天,我們想到這位偉大藝術(shù)家,往往是和他的癲狂聯(lián)系在一起的?;蛘呖梢赃@樣說,沒有'狂',就沒有八大山人。 康熙時一位詩人先著評論八大與石濤說:“雪個西江住上游,苦瓜連年客揚州。兩人蹤跡風顛甚,筆墨居然是勝流?!卑舜笤陬}石濤的蘭圖時說:'苦瓜子掣風掣顛,一至于此哉!”八大與石濤都以'狂'而著,然石濤無狂癲之疾,八大則有癲疾之身,二人又有不同矣。 八大生平曾患有'癲疾',并多次復發(fā),這給他正常的生活帶來巨大困擾,卻為他的藝術(shù)帶來獨特氣息。八大的家族有'癲疾'史,八大很長時間里是一位僧 人,癲僧的狂態(tài)常被當作一種得道的表現(xiàn),八大就曾仿禪宗前例,刻一枚“掣癲”的印章,晚年八大的很多作品是在癲狂的狀態(tài)中完成的,研究界還從八大作品中發(fā)現(xiàn)出'狂'的意味。 這種種因緣,使得八大的'癲疾'問題愈轉(zhuǎn)愈復雜。邵長蘅傳說:'臨川令胡亦堂聞其名,延之官舍。年余,意忽忽不自得,遂發(fā)狂疾。忽大笑,忽痛哭竟日。”并說八大晚年很多作品是在醉意中完成的。陳鼎傳記說:'未幾病顛,初則伏地嗚咽,已而仰天大笑。笑已,忽然雕跑踴躍,叫號痛哭,或鼓腹高歌,或混舞于市。 一日之間,顛態(tài)百出。市人惡其擾,醉之酒,則顛止?!饼埧茖氂H眼見到山人的狂獨之態(tài):'山人躍起,調(diào)墨良久,且旋且畫,畫及半,閣毫審視,復畫,面畢疲飲笑呼,自謂其能事已盡。熊君抵掌稱其果神似,旁有客乘其余興,以蹇之,立揮為都呢一雙雞,又漸狂矣?!倍妨现写罅坑涊d更是添油加醋,以至其癲狂處、不可理喻處不一而足,如乾蔭《廣信府志》說他:'忽一日,著紅絲帽,衣窄衰衫,飲酒食肉,辮發(fā),去僧為俗人。 八大的'病癲'是涉及其一生藝術(shù)和生活道路的大問題,汪世清曾在香港《大公報》上發(fā)表過一篇短文對此作過論述,惜文章過短,很多問題沒有展開。 高居翰有《八大山人繪畫中的'狂癲'》之文,側(cè)重從精神病因的角度談對藝術(shù)在此前研究基礎上,擬對這一關(guān)系到八大思想和藝術(shù)的重大問題作進一步的研究,希望得到學界的指教。 節(jié)選自:朱良志《八大山人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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