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又空靈的笛,在春風沉醉的晚上,象個憂郁的少女,浩淼中縈繞回蕩。德國低音長笛緩緩如月如水,柔柔地劃過停止的思維和不曾跳動的心.流淌的音樂帶著落寂找尋失去的天空,笛音悠長,綿綿不絕于耳, 長笛以一份低沉把思緒拋撒。景由心生,情由心動,這悠揚的笛聲卻讓我無思無想.不知道這管長笛是不是在吹奏孤獨和無奈,或許是在悲鳴自己春的消失.不知道Tim Wheater(提姆.懷特)這個曾是“舞韻合唱團“的長笛手負責譜曲與制作時,心地是怎么樣一種情節(jié),能把人從喧囂中拉回到天籟般的境界. 悠長延綿的笛聲,是我緩緩流動的血液,每流動一份就是一次折磨,就是一次痛苦的企盼.希冀放在手,迷惘卻總是看不透. 曾記得米開朗其羅說過:睡眠是甜蜜的,要能成為頑石,那就更好,一無所思,一無所想,因此別驚醒我。沒有睡眠,在低緩的長笛聲中,卻如頑石一般,思無所思,想無所想,靜靜地將長笛聲細細剪裁成外衣,包裹一具白空。 德國低音長笛中,就這樣失去一切記憶,也失去曾經(jīng).一切均是夢幻,一切皆為空茫,飄渺如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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