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西周天子》展示了一個“人鳥紋玉璧”,我看了大吃一驚。原來,他所說的鳥形圖紋,其實是一個古人企圖創(chuàng)造的“人”字(帶有蝌蚪文特征)(見圖一)。這是我夢寐求索的文字之一。
為什么說它不是鳥而是一個“人”字呢?因為它也是我在介紹夏朝文字“射”字與“乍”字時指出的古代的文字定義現(xiàn)象。
古人把文字的創(chuàng)造看作是極其嚴(yán)肅,極其認(rèn)真的事。所謂造字是奪天地之靈秀,會使“山河動,鬼神驚”。所以對新創(chuàng)造的字的形態(tài),用玉雕加以凝固,使其具有法定意義。并用此玉器,祭告上蒼,求得寬容和護(hù)佑。
玉璧上的“鳥”形符號,就是旁邊人形的簡化:兩只手,兩只腳,一個大腦袋?!叭恕弊值拇竽X袋,就是蝌蚪文的那個起筆大圓點。
盡管夏朝文字里,常常能夠見到蝌蚪文的痕跡,但看來,早期的蝌蚪文并沒有得到繼續(xù)發(fā)展。因為它很難釋讀。圖二就是蝌蚪文玉璽。至今不能釋讀。
我已經(jīng)收藏了數(shù)以十計的蝌蚪文古玉器,積累了八十多個蝌蚪文字。但能夠釋讀的蝌蚪文字只有一個?,F(xiàn)在,第二個能夠釋讀的蝌蚪文字出現(xiàn)了,怎不令人欣喜若狂!
《辭海·鳥篆條》有:“索靖《草書狀》:“蒼頡既生,書契是為,科斗鳥篆,類物象形?!薄彼骶福鲿x書法家。這里的“科斗”,就是本文所指的蝌蚪文?!掇o海》說明西晉時就知道有一種稱為蝌蚪文的古代象形文字,并認(rèn)為是黃帝時代的史官蒼頡創(chuàng)造的。
實際上,東漢許慎在《說文》里就指出,“皇帝之史倉頡,見鳥獸蹏迒之跡,知分理之可相別異也,初造書契,百工以乂,萬品以察”。
應(yīng)該說,這段話并不是許慎的創(chuàng)造,還有更早的物證。我收藏了一個漢光武帝御制的直徑達(dá)64厘米、厚達(dá)22厘米的白玉大玉盾,見圖三。玉盾的正面浮雕“光武奉品”四個字(圖四),背面就是許慎說的那段話(圖五)。這個玉盾我估計是光武帝祭軒轅黃帝時的祭品。
現(xiàn)在常常有人把難認(rèn)的字,甚至把夏朝文字稱為蝌蚪文,是錯誤的。
我認(rèn)為蝌蚪文是黃帝時代企圖創(chuàng)造的文字系統(tǒng)。它就是人們所說的“倉頡文字”。這種文字的特點是其起筆點均有一個圓點,然后拉出一個尾巴,活像一個蝌蚪。這個文字體系看來并沒有完成。
圖一蝌蚪文“人”字(左)
圖2
蝌蚪文玉璽
圖三玉盾正面
圖四玉盾“光武奉品”銘文
圖五關(guān)于倉頡造字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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