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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鈎沉 晚清著名的第一美人混血郡主與著名太監(jiān)的愛情故事

 青松he 2015-02-22
以前讀過“瀛臺泣血記”、“御香縹緲錄”,清末滿洲第一美人,從小留洋巴黎的舞蹈家裕容齡郡主初戀與摯愛的居然是慈禧御前風(fēng)度翩翩的年青太監(jiān)首領(lǐng)小德張(張?zhí)m德),直到父母借助太后的權(quán)勢把他們拆開。容齡郡主(父親是駐法國公使裕庚、母親是歐洲旅居的美國人、前巴黎交際花)、法國出身成長的舞蹈家。 小德張國學(xué)修養(yǎng)很好,身材高大。一開始容齡中文不好,他們倆就象現(xiàn)在歐洲流行的語言交換那樣開始友誼的。張教容齡中文,容齡教張英文和法語。

后來竟然鬧到倆人想私奔,是容齡父母托慈禧干預(yù)的。聽說容齡為了他留在中國,清朝滅亡后沒有隨家族遷回法國和美國,而是以教授芭蕾舞、現(xiàn)代舞為生,嫁給了世家公子。她和張同住在天津和北京。張離開清宮后,攜帶大批珍寶,在天津租界置辦大量地產(chǎn),妻妾也有四五房,深居簡出。偶爾在社交場合出現(xiàn),長袍馬褂、西裝革履,面如冠玉、風(fēng)度翩翩,很有高尚氣質(zhì)。容齡與他時常見面(也許張的太監(jiān)身份反而給了他們一個保護(hù),人妻與自己的摯愛可以無所顧忌地幽會),他也一直對自己的soulmate呵護(hù)有加。

不過倆人都高壽,但容齡文革時候死得很慘。張?zhí)m德先走一步,1957年,81歲,走得很安詳。

從這個真實(shí)故事領(lǐng)悟的是,如果女人真正愛一個男子,無論怎樣,她都會以母性呵護(hù)他,要他達(dá)到他所能達(dá)到的性的歡愉極致。

你會覺得你的妹妹老師是奇談怪論嗎?

小德張(張?zhí)m德)一輩子很值。他雖然身為太監(jiān),但是有個美麗又現(xiàn)代的女人愛了他一生。歷史上只有另外一位以英武著稱的宦官有如此艷福。唐代玄宗時期的宦官高力士,早年因協(xié)助唐玄宗平定韋皇后和太平公主之亂有功,深得玄宗寵信,后官至驃騎大將軍、進(jìn)封渤??す?。高力士娶了刀筆吏呂玄晤之女為妻,他娶的可不是平凡女子。《舊唐書》中說:“女有姿色,力士娶之為婦?!币馑际钦f,呂玄晤之女長得漂亮?!缎绿茣分懈鋸垼骸芭畤?,力士娶之?!本拐f此女是天姿國色,是大唐的國花。讓人稱奇的是,呂氏不僅是國花,而且賢良淑德。唐肅宗時與高力士一同貶謫巫州的郭湜,在《高力士外傳》中寫道:“其妻東平呂氏,故岐州刺史玄晤之女,躬行婦道,有逾常禮?!迸四塬@得這樣的評價,無疑是唐朝的道德楷模。如果這些記述屬實(shí),呂氏堪稱完美女人。如此出類拔萃的女子卻心甘情愿嫁了一個宦官,不知道盛唐時期的風(fēng)流帥哥們會不會嘆息不已。

總結(jié)下,男性和女性的性福極致是大腦性愛中樞的徹底幸福。裕容齡和張?zhí)m德故事里倆人不顧一切世俗要在一起、為真愛癡狂的動力本身就可以增加不同凡響的性趣,猜想他們的手愛、口愛和全身的吻、撫摸是非凡的,能令大腦性愛中樞徹底興奮的,不過每次幽媾都該是漫長的-----畢竟非陰道性愛需要的刺激時間長些,閾值更高。

先帶有深深情愛后進(jìn)入性愛的女性,對著愛侶,會很容易高潮的。意亂情迷是說意亂了,有愛了,就容易迷醉,high了。

知道古人為什么用”纏綿“、”繾綣“來形容云雨嗎?本來都是指卷動絲綢的動作,柔而慢,抑揚(yáng)頓挫。那是一種很慢很巧的融合,讓你覺得時間都靜止了、、、、、、、、、

一位郡主與太監(jiān)的真愛尚能克服先天的缺陷而圓滿如此,我們普通愛侶難道不應(yīng)更加彼此珍惜每刻春宵嗎?

張  蘭  德

    張?zhí)m德(1876-1957),原名張祥齋,字云亭,天津市靜??h南呂官屯人。清朝末代太監(jiān)總管。
    清光緒二年(1876)生。出身貧寒。
    光緒十四年(1888),因被富人奚落,冒險自宮凈身。
    光緒十七年(1891),入清宮“茶坊”當(dāng)太監(jiān),拜太監(jiān)“哈哈李”為師。在內(nèi)宮太監(jiān)里排蘭字輩,序號張?zhí)m德,慈禧太后賜名“恒泰”,宮號小德張。在宮中不堪忍受虐待,曾裝瘋賣傻。
    光緒十八年(1892),被派入宮內(nèi)南府升平署戲班學(xué)京劇武小生。小德張五官端正,技藝精湛,19歲時成為宮內(nèi)聞名的武小生,多次和楊小樓、王瑤卿、楊小朵等京劇名家配戲,深得慈禧寵愛,遂青云直上,3年連升5級:太后宮小太監(jiān),敬事房打?qū)媽m吏、回事,御前近侍,御前首領(lǐng)兼管南府戲班總提調(diào)。
    光緒二十四年(1898),“戊戌變法”失敗后,光緒帝被軟禁在中南海瀛臺。小德張多次躲過慈禧的盤查,為光緒帝調(diào)換可口菜肴,并為光緒和珍妃會面暗中作美。
    光緒二十六年(1900),庚子事變中,隨慈禧太后出逃西安,一路侍奉精心,被慈禧賜予“服侍勤謹(jǐn)”的賞諭。
  光緒二十七年(1901),回京后升為御膳房掌案,三品頂戴。為效忠太后,小德張親自下廚,更得慈禧寵愛。小德張病時,慈禧親視,成為宮中奇聞。
  宣統(tǒng)元年(1909),隆裕太后遵慈禧遺囑任其為長春宮四司八處大總管,并賜帑銀10萬兩于北京安定門內(nèi)建造總管府。為清除異已,小德張?zhí)岢觥扒寰齻?cè)”主張,逐千余名太監(jiān)出宮,均換上其心腹。同年,衣錦還鄉(xiāng),靜海知縣宋公迪親為其背繩拉纖。小德張居大總管時,各王公貴族,朝廷大臣晉見隆裕太后,必須得到小德張的首肯,權(quán)傾一時,隆裕和宣統(tǒng)帝也懼他三分。重建光緒陵墓、頒布皇帝退位詔書等宮中大事,隆裕均按小德張的意愿傳旨。小德張素日廣交私黨,張勛、馬福祥、馮國璋、端奇等均為其換帖兄弟,載濤、袁世凱等和其交情甚深。
    民國二年(1913),隆裕太后去世后,離開紫禁城,移居天津英租界,深居簡出,廣置田產(chǎn),不問政事。
    1957年4月19日在天津病逝,享年81歲。

容齡郡主初戀及摯愛張?zhí)m德(小德張)文獻(xiàn)照:


慈禧身旁就是小德張

右側(cè)第二為高大英俊的首領(lǐng)太監(jiān)小德張,他與少女容齡熱戀應(yīng)該就在這個時期

中間為王公大臣爭相巴結(jié)的首領(lǐng)太監(jiān)小德張

民國時代的天津衛(wèi)聞人、中年富豪小德張




                                            (《天津名人故居集萃(二十一)》《我的祖父小德張》)


附朋友文章   點(diǎn)滴裕容齡 曾胡(北京知青) 

    慈禧太后面前有兩位年輕貌美的女官,一位是姐姐德齡,以寫過《御香縹緲錄》(即《慈禧后私生活實(shí)錄》)而聞名;另一位是妹妹容齡,寫過《清宮瑣記》,但她卻并不是因書而成名,她的聞名是因為能跳中西舞蹈。這一雙姐妹花出身清華,父親裕庚是漢軍正白旗人,字朗西,人稱八旗才子,初入兩廣總督英翰幕,后官太仆寺少卿,繼而出使日本、法國,那時叫使臣,似乎比我們現(xiàn)在叫大使要?dú)馀傻枚嗨频?。認(rèn)真地說,她們不應(yīng)該姓裕,應(yīng)該徑稱德齡和容齡,因為裕庚的裕不是她們的姓,正如溥儀不姓溥一樣。漢軍旗最初是由漢人組成的,其成員是遼寧本地被搶掠來的漢人和后來降清的漢族軍人。這些漢軍本來都是有漢族的名字的,比如漢軍左翼一旗的固山額真叫石廷柱,右翼一旗固山額真叫馬光遠(yuǎn);后來漢軍旗的漢姓漸漸都不見了,大概是為了刻意區(qū)別于漢人,強(qiáng)調(diào)自己的滿人身份,就如同滿大臣對皇帝自稱奴才而不稱臣那樣,清中期以后,漢軍旗基本上“滿化”,不再用漢姓。進(jìn)入民國以后,一時間滿族人好像成了過街老鼠,狼狽得很,于是紛紛改姓,愛新覺羅氏多改為金,有的則將父名的第一字做了己姓,這是是民國初年的風(fēng)氣,德齡和容齡兩姐妹就屬于這種情況。說跑題了,言歸正傳。
這兩姐妹盡沐歐西風(fēng)雨,不但能說數(shù)種語言,而且還能動筆寫,上面說的那本《御香縹緲錄》就是用英文寫的。而容齡則正規(guī)地師從日本紅葉館的名師,學(xué)習(xí)日本舞蹈,又師從美國著名舞蹈家伊莎多拉·鄧肯(Isadora Duncan),學(xué)習(xí)西方舞蹈,并且對民族舞做了探索。裕庚于一九〇三年回國,德齡和容齡甫回國便被選為慈禧的御前女官,相當(dāng)于貴族家的男孩子被選為御前帶刀侍衛(wèi)一樣,是件極有面子的事。那些本地產(chǎn)的女官,哪趕得上歐西回來的美女;德齡姊妹人長得漂亮,又能妙舞婆娑,很快便討得了慈禧太后的歡心,竟把她們封為郡主
  




容齡《蝴蝶舞》劇照
裕容齡《希臘舞》

郡主。按“我大清”的規(guī)矩,只有親王的女兒才有資格得此封號,但有帝后的“特旨”,也是可以例外的;裕庚的地位去親王甚遠(yuǎn),所以德齡姐妹應(yīng)該是例外,也可見慈禧對她們的偏愛。有人稱她們是公主,有人以為不然。據(jù)《清史稿·卷一一四》:“公主之等二:曰固倫公主,曰和碩公主。格格之等五:曰郡主,曰縣主,曰郡君,曰縣君,曰鄉(xiāng)君。不入五等曰宗女?!笨梢?,管她們叫公主,是有些不合規(guī)矩了。



旗裝的裕容齡


我是在一九六八年從竊來的書中見到《御香縹緲錄》和《清宮瑣記》的(事見拙文《六八年》,這里就不細(xì)說竊書的事了),讀后對這兩位漂亮的格格印象極深,尤其讓我驚異的是容齡洋裝的舞蹈劇照,在文革那樣文化蕭條的時候,真是艷光照人。但讀過就讀過了,在我看,她們就是古人,和光緒一樣,絕想不到日后會和她們有什么打交道的機(jī)會。
    不過,這樣的機(jī)會竟然有了。大概是在一九七〇年左右吧,到我一位同校不同級(我是初二,她是高三)、同插隊而不同村的王姓同學(xué)家里,去聽她父親彈奏古琴,我在拙文《仙翁仙翁》里也已說過,此處不贅。她的母親姓漆,是我們學(xué)校圖書館的老師,她的外祖父漆老先生據(jù)說小時候是神童,很小就在老家貴州得過大清的功名。這個家庭是個貨真價實(shí)的書香門第,外祖父是清史館的碩儒,父親會彈古琴,父母的床頭貼著用灑金箋寫著的古詩詞,是她父親年輕時寫給她母親的情詩。她家的那個院子是清史館的宿舍,在南河沿大街東側(cè)一條叫晨光街的小街中。其實(shí),這條窄小的晨光街,當(dāng)年才是真正的南河沿,而現(xiàn)在的南河沿大街,卻是舊日的河道;現(xiàn)在,晨光街和南河沿大街之間的民房已經(jīng)拆光,改造成了皇城根遺址公園,成了鬧市中的一個幽靜的去處。她家有兩扇不起眼的的紅色的小門,進(jìn)去后院落卻頗為軒敞,幾棵大樹撒下陰涼,樹上暑蟬嘶鳴;印象中這院子好像就住著兩家人,若不是門外刮著文革血腥的風(fēng)暴,這院子倒是很閑適,很配清史館館員的身份。一次閑談中,同學(xué)偶然提到她家的鄰居是裕容齡。我聞言大驚,馬上就請她帶我們一行去見這位歷史般的人物。她說可以,但老太太雙腿被女紅衛(wèi)兵們批斗時打斷了,女勇士們專打舞蹈家的腿,恐怕是出于女性嫉妒性的歹毒吧;幽靜的院落畢竟不是世外桃源。后來經(jīng)診斷,她是脛骨骨裂,已經(jīng)長臥在床,如果老太太不提話頭,千萬別談歷史,免得勾起她的心事。去見歷史人物而不得談歷史,也算是歷史的悲劇吧。
  眼下的郡主府只是兩間小平房,一明一暗,門口進(jìn)去就算是堂屋吧,暗間才是容齡的臥室,臥室和明間之間不是墻,而是隔扇。據(jù)說,她家原來有五間屋子,后來被覬覦已久的居民委員會的“紅五類”大媽們霸占了,理由在那個年代是十分常見的:勞動人民擠在破屋子里,這些寄生蟲卻住得如此寬綽,勒令若干天內(nèi)讓出,否則打斷你的狗腿!誰敢不讓啊,讓還把腿打斷了呢。魯迅說過:“暴君治下的臣民,大抵比暴君更暴”(《隨感錄六十五·暴君的臣民》),信矣。于是,容齡便搬到了可能原來是放雜物的耳房之類的地方,郡主成了灶下婢,而灶下婢則高踞上屋,據(jù)說這也是革命。
    進(jìn)得那間十平米左右的小屋,只見主人半靠在床頭。床上是木板搭的,床頭有一張小木桌,我記得屋里似乎沒有椅子,因為我們六七個人都是高低錯落地站在那里的。如今郡主是家無長(音zhànɡ)物了。主人穿著黑色的上衣,似乎質(zhì)地還不錯,大概是劫后余存,下半身蓋著一床薄被,當(dāng)時是夏秋之交,可見主人身體的虛弱。老人皮膚白皙,甚至有些許蒼白,十分瘦削,但一眼就看得出,主人年輕時一定是一位弱骨玉肌、艷光照人的美女,即使是受了這么大的磨難,卻并不顯得十分憔悴,這有些讓人感到意外,或許是因為她自幼所受到的訓(xùn)練,不允許自己在外場上失了雍容的風(fēng)度。給人印象深刻的是那雙眼睛:溫和、從容,保持著與她八旬年紀(jì)不相稱的清澈,它們并未因年老而昏瞀(音mào)。我偶爾在網(wǎng)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容齡老年時的照片,與我那時見到的她,差相仿佛。
    那天我們這些訪客,恰好都是大小伙子,撲撲楞楞地站了一屋子。主人顯得十分從容澹定,并未因面對一群陌生的男性訪客而有絲毫的局促不安;這大概也是多年中西交際場上磨練出的貴族氣質(zhì)吧。局促的反而是我們,因為我們都覺得是在面對著歷史,除了問好,反倒不知說什么。主人用一個意想不到的話題,緩和了氣氛。她開始用蘇州話抱怨她的保姆,因為兩間屋子之間只有隔扇,她怕保姆聽到不高興;畢竟孤身的她,只能與保姆相依為命。我



老年時的裕容齡

們大多數(shù)人對蘇州話只能聽個迷迷糊糊,似乎她在抱怨保姆偷偷滴拿白面自己私下做吃的。據(jù)同去的一位懂蘇白的朋友說,主人的蘇州話講得十分地道。因為以前就知道她通幾門外語,但沒想到她的蘇白也這么好,其語言的天賦讓我們十分服氣。于是,話題便從語言開始了。當(dāng)時,文革正處于比較緩和的階段,電臺和電視臺在教英語課程。她便說起了在歐洲學(xué)法語和英語的事,好像還評論了一番法語和英語的各自特點(diǎn),并隨口朗誦了一首英國女詩人E.勃朗寧(Elizabeth Barrett Browning)的小詩,可惜的是,我當(dāng)時只有初中的文化程度,那些評論沒大聽懂,更遑論記住了。只是她對當(dāng)時英語教學(xué)節(jié)目主持人的發(fā)音評價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腦海中:“像貓叫”。我們都大笑起來,老人也沒詳細(xì)解釋?,F(xiàn)在想來,大概現(xiàn)在的英語發(fā)音和十九世紀(jì)的差別很大吧?或者與十九世紀(jì)的宮廷英語差別很大?不過,老人的評價,使我對英語教學(xué)節(jié)目主持人的敬仰大打了折扣。
    隨著我們常常拜訪她,彼此也熟悉了,我們甚至還請了當(dāng)時中央樂團(tuán)的小提琴手洪流(見拙文《朱湘的余緒》)到老人家演奏小提琴,記得有薩拉薩蒂的《流浪者之歌》,舒伯特的《小夜曲》之類。每次演奏時,老人都聽得很仔細(xì),蒼白的臉上也微微露出潮紅;在那文化絕跡,只剩下了八個“樣板戲”的年代,這些樂曲也許讓老人想起了自己的青春年華?那時,我們都覺得她很可憐,在如此高齡遭此橫禍,希望借此對她有所慰藉。
    當(dāng)然,我們的話題愈來愈廣泛,可惜時隔幾十年,談過的話只剩下了吉光片羽。不過,有一次,大概是我們第二回或第三回去看望老人時,話題終于拐到了光緒皇帝的身上;這正是大家最感興趣,卻又不便主動提起的事。老人說,光緒很喜歡和她們姐倆兒聊天,有一次,在頤和園的知春亭那里,偶然遇到了容齡,便招手把她叫了過去。光緒問她,“洋字碼兒”怎么寫?是否容易學(xué)?容齡邊解釋,邊用手指在空中比劃。光緒聽得很高興,便拿出一把素面的扇子,讓德齡寫個洋字碼兒的扇面。于是,容齡便回去,在扇面上用花體字寫了一首英文詩,給光緒送了回去;據(jù)說光緒收到后很高興,翻來覆去看了半天。不知容齡是否從此便“簡在帝心”了?也不知那扇面上,除了英文詩外,是否還要用工楷蠅頭寫上“奴婢××跪進(jìn)”的字樣?要是那樣,就大煞風(fēng)景了。
  老人在敘述這事時,一會兒說“光緒”,一會兒又說“皇上”。那時,我們這些人都是“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的,聽到“皇上”這個詞,既陌生又稀奇;不像現(xiàn)在,電視劇跟清朝干上了,滿屏幕跑太后、皇上,根本不把這些詞放在心上。老人也許曾把這些和皇上有關(guān)的事講了不止一回了,但講起來還是很興奮,兩眼放光,似乎還有些許的感傷,“一聲老皇
上,雙淚落君前”;年輕時的事,是永遠(yuǎn)的記憶。盡管老人的“皇上”,一則讓我們覺得似乎清晰地觸碰到了歷史,一則也覺得人的記憶是如此的頑強(qiáng),她的雙腿被摧殘,多半就是因為“皇上”,至少表面的理由是這樣的,但依舊不能把皇上從她的腦中打去。
    后來,我便在山西農(nóng)村的山溝里混,白天臉朝黃土背朝天,夜晚油燈一盞,也就再沒有去拜訪過容齡郡主。聽說她在一九七二年去世了。
曾胡寫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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