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盤下的字符依舊如昨日般排列,不曾改變的,是我永久的想象,手指抖動的頻率,不知道是受思維的影響,還是情緒的波動,這一刻失去了停靠的方向。從不曾懷疑語言的蒼白,文字的無力,只不過此時又多添了了一份空白,空白的心,空白的情,空白的仿佛就像我從來不曾來過這虛偽的人世。
總是在尋找那樣一個不變的位置,總是糾結于那個最初的原點,卻一次次迷失在錯誤的終點,一次更多一次的錯位,埋葬了我對生活的所有熱忱。忙于收拾自身的過錯,無法掩藏的懦弱?懦弱?或許吧!家人看在眼中的心疼,是我生命難以承載的負重。無奈,朋友眼中的傻子,兒子的不解,世人的話題......而我只能承受一次深過一次從傷痛到心碎的過程。不想指尖下的文字散發(fā)出來的全是連我自己都厭惡的傷悲,那都是無言的癡傻,我必須一遍遍提醒自己不要陷入崩潰的邊緣,記住生命賦予我的每個角色里有我需承擔的責任和應盡的義務,可是那該死的‘天真’卻一次次出賣我,失望的淚水。,無情的提醒著我,幸福只是一種奢望。有誰能告訴我除了沉默與等待,又能做些什么?
人生??!有那么多的不確定,你以為這樣,以為那樣,以為...以為...以為是肯定句,在轉過身后卻變成了疑問句,又像是那不可能逾越的障礙,在你沒有防備或猶豫不決的時候,傾刻間模糊你的方向,下一站的站牌迎接你的除了落寞還是落寞,哦,不,還有老天替你流的淚,是對我的安慰。雨水為我卸了妝,一邊說著“我不后悔”卻還要低下頭拾起那多心碎。是任性還是倔強?執(zhí)著的心,就像一柄雙刃劍,傷了自己,也傷了別人??墒窃噯柼煜略谶@個沒有上帝駕臨的俗世,又有多少人能有先知的智慧?天下無敵?又或是一個排名?也逃不過一個假象!于是在走過悲愴,歷經(jīng)殘酷,掩飾滄桑,隨風飛舞的是漫天流言之中孕育出的滴滴血淚。
從前的自信不知從什么時候等同了自以為,,如今的茫然道盡了人性中所有的弱點,對著鏡子里那個無助的我,手不自覺的輕撫著那個在卸掉偽裝的堅強過后,卻依舊的強忍,然而,那眼角不經(jīng)意滑落的淚宣泄著這場莫名的傷害,牽引的疼痛和心碎證明它是真實的存在,手足無措的想要拭去無法停止的傷悲,以為就可以拭去一切的結果,可這幼稚的行為只是自欺,難逃失落痛已再無盡頭,那一點點的自怨自憐難拔去插在心頭的根根刺,逃避,放棄?只是不舍那曾牽動過我的些許溫暖和快樂。這一刻的我是多么的無力,仿似我快要窒息在我的傷心欲絕和心灰意冷里,用盡所有的力氣想要抓住一線希望,可現(xiàn)實總是殘酷多過感動,謊言讓我無法去逃避清醒。原來我不顧一切喚醒地是滿身的傷痕、還有這一世的凄涼、永世的寂寞、無處傾訴的苦澀!眼前投射出人性的輪廓,沒入我視線最后一道風景是我難以忘卻的嘲弄。眼角的歲月,掙扎的呼吸,墜入深淵的苦痛,讓汗水與淚水混合的是那么完美。我的心,早已分不清,究竟哪個占據(jù)我可憐的身軀和靈魂?
夜是那么黑,黑的只有夜照亮夜,看不清悲喜界限;痛又是如此深,不能自己,趁著這無人境界,我僅剩的動作也不過只能心疼的抱緊自己,就像安慰著我無處驅走地孤獨,我不能失去的堅強啊,還有所有給不起的未來與希望,夢,真的不會背井離鄉(xiāng)嗎?
將自己置身在安靜的角落,吻著脈搏處跳動的猙獰,是命運賜予的禮物還是癡人的自嘲?叫我如何忍痛再去觸摸?碎了的夢,停頓在鍵盤上不愿離去,卻還是敲不盡碎裂的痕跡。徹底顛覆了的我的世界,只剩下沒有表情的木然,在抱怨別人的同時更多的是質疑自己,自信像滑溜的魚,早不知蹤跡。像深秋落葉凋落了證據(jù),像飛雨冷漠的風景,迷途的我站在屬于自己的天空,身邊經(jīng)過的人形同陌路,周遭的空氣像是陌生了熟悉的風景,我已不知該如何呼吸,那被我暫時隔離在外的世界,被霧籠罩著,此刻我才真正體會到霧的輕,卻能覆蓋一切。那若影若現(xiàn)的影像,那呼之欲答案,讓我執(zhí)著的終是執(zhí)著,只懂飛蛾撲火,如果注定這個結果,我要如何學會承受?回憶會否隨風飛走?無言的心痛,勾勒出我的沉默。霧中的我是不是注定是別人眼中的風景,而我永遠只會后知后覺的在卸掉一切防備后忘情的舞蹈,偶爾顯現(xiàn)出的一些笨拙的小動作,那些不被掌握的,在轉身的剎那,有多添了幾多意味深長的表情和無知的話題,耳語,流言,笑聲,在風中漫天飛舞,知曉時,我應該是知曉了吧?只是不能退出在視線之外,還要面對,倔強的只會逞強,刻意的偽裝,可笑的逃不出愚昧的人群,不,他們何曾真的愚昧!是我讀不懂吧?是誰笑著我的可憐,可憐??!如此可憐!看不懂卻說著我是如此可憐!又是誰笑著那些可悲!唱著人性的可悲!多可悲! 多可笑的可悲!呵......生活這出戲,究竟誰是瘋子誰又飾演了傻子?總是唱著不同的曲調(diào),像是兩個不同的頻率,永遠唱不出一個曲調(diào)! 痛很深,傷更重,我的疑問也總是不斷復誦,聽不懂,想不通,這讓我跳痛的理由反復的糾纏著我,我清楚不能把愛一直當犯錯和報復自己的理由,在我有這種想法的時候我也已經(jīng)失去了擁有那份純粹的資格,又怎能違心的強求?
欲,那些欠缺的精神食糧,讓我在追逐的過程中,將自己匯成了一個“癡”字,忘記了它的“源”,本來自人的意念,是靜態(tài)與動態(tài)的交替,是本就無法掌控的。這時,習慣,將偏執(zhí)發(fā)揮的淋漓盡致,在我自以為站在了“知”的領域,它卻舒展翅膀飛向了廣闊的天空不知去向,留下“口”沫唾飛的我站在了眾“矢”之地,迎接滿目的嘲諷。那些謙虛謹慎的則懂得亦步亦趨的緊隨,成為了“適”者生存的廣大一員。還有那少數(shù)的總是以一個旁觀者卻略帶審視的目光,沉默的讓人誤以為他已然“舍”去,最后卻發(fā)現(xiàn),站在頂端那個嘴角噙笑的不正是那被人遺忘的角色。又有誰會在意他笑得是那般猙獰?曾以為我要的不多,只是那些平淡平凡,想要緊緊抓住,所有的真誠,結果卻殘酷的面帶輕藐,嘲笑我的貪,貪著那些金錢物質外的東西,強求著那不可能掌控的東西,“心”“靈”,想要觸摸,觸摸到指尖,卻不代表能敲打心房,也無法真實的讀懂,因為那些靈性總在不斷的升華,游蕩在靈魂的真空......就像花依賴樹尖,但風輕輕吹過,時候到,幸福卻枯萎。
夜黑了夜,落寞跟隨,不想在轉身之前卸下防備落下淚,于是跌跌撞撞逃回到精神最后的自留地,孤獨的氣息緊緊的將我包裹,仍難以驅散那冰涼的寂寞,聽,碎裂的聲音,灼傷的心已經(jīng)碎裂,這一刻,再沒有力氣拾起。單薄的信念撐不起宿命給的重力。天堂那處的召喚,連著地獄,不見階梯,只殘留著你快要消失的聲音,是等候的太久了嗎?可是,是你說過的,忘川河畔,紅塵擺渡,會等著我的身影,不管多久。為了那終不能放棄的,再難改變的,還有必須的生存,內(nèi)心涌現(xiàn)出的那許多不舍,讓我在失望的同時又生出一處微光,溫熱著希望。前世誰變成了我?今生我又變成了誰?原來我是個愛也不會說清楚的人,沒有了一定的模式,痛也說不出口,誰愿意失望失望再失望,我是個貪心也注定要不到的人,我是個懦弱也還在拼命看的人,我亂了思緒,我需要一點時間,一點空間,一份安靜,不要那些糾纏,不要那些動搖,再不愿面對更多的背叛和誠實的謊言,不想失去溫暖的擁抱,現(xiàn)實卻有如此的無力 ,也曾一遍遍的問自己,世界以痛吻我,我該以何為報?試著原諒、試著包容,學會自省,也嘗試用面對來代替逃避,想像著這只不過是一場誠實的傷害,演繹著殘酷的美,事與愿違,我聽見的只有越來越放肆地聲音,可人們似乎忘了女人潛在的力量原本就不遜色于這世上任何一種生命,那是母性最后的展現(xiàn),那是對所有生命美的詮釋,盡管我也曾復制著生命中那一半的傷害,給我的親子,可,誰要想再增添一些,在學會將所有的痛用來果腹的此時,我必將百倍還之,記住,百倍。
曾以為我有生之年永遠都不可能擁抱到的恨,是的,恨,我曾那么排斥的情感,可如今卻支撐著我活著的勇氣,既然愛教不會我們該如何生存,就連慈悲也沒多慈悲,高舉愛的旗幟也變不了更高尚的靈魂,那么就讓愛的背面告訴我如何去面對吧!和你們一樣?不,我不能,我不屑用不入流的,又或是偏激的方式去報復,換成懲罰或許更合適些,我活著,好好地活著,用盡力氣活著,是對傷害最好的懲罰。天不可能總是黑暗,我想總有醒著的人陪我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內(nèi)心在喧囂,似要劃破心房,只為喚醒沉默,只要誰勇敢相隨我決不后退。
等待沒有終點,奢望過后的偏向,讓我懂得了尋不到一處逃離的方向,,,,,, 所以,生命生成地所有疑問,終有一日,生命終將給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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