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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在自然 意趣橫生—吳激《訴衷情》詞鑒賞——中國文學(xué)網(wǎng)

 語文大巴車 2014-04-23

妙在自然 意趣橫生—吳激《訴衷情》詞鑒賞

王美春

夜寒茅店不成眠。殘月照吟鞭。黃花細雨時候,催上渡頭船。 鷗似雪,水如天。憶當年。到家應(yīng)是,童稚牽衣,笑我華顛。

在中國古典詩歌史上有這樣一種現(xiàn)象:有些詩人詞家,雖非名家,不引人注目,但其詩詞中不乏饒有特色、頗值一讀之作,有的甚至可與名家的名篇相媲美。上錄金詩人吳激的《訴衷情》詞便是這樣的佳作。

《訴衷情》,原為唐教坊曲名,后用為詞牌名,本是抒發(fā)情感之作。毛文錫詞有“桃花流水漾縱橫”句,又名《桃花水》;黃庭堅詞曾詠漁父生活,故又名《漁父家風》;另有《步花間》、《畫樓空》等名。此調(diào)有多體,單調(diào)的有33字的,也有37字的;雙調(diào)的有41字的,也有44字的,等等。吳激的《訴衷情》,雙調(diào),44字。這首詞僅有詞牌,而無題目,但其主題還是頗為鮮明的,這就是抒發(fā)久居異鄉(xiāng)的游子即將歸家的喜悅之情。

詞的上闋,著重寫抒情主人公“我”思家心切、歸心似箭。開篇兩句,寫“我”客居“茅店”,因“夜寒”而“不成眠”,于是揚鞭催馬早行,起筆便不同凡響。在吳激之前已有不少寫早行的佳句,如晚唐詩人溫庭筠《商山早行》詩的首、頷二聯(lián)“晨起動征鐸,客行悲故鄉(xiāng)。雞聲茅店月,人跡板橋霜”,宋代詩人黃庭堅的《早行》詩的起句“失枕驚先起,人家半夢中”,均寫詩人悄悄孤起,踽踽獨行,也均形象而又逼真地再現(xiàn)了“獨在異鄉(xiāng)為異客”的詩人思鄉(xiāng)念家,羈旅行役之景況,其詩之氣象是空闊、冷落、悲涼的。而吳詞寫早行,在情調(diào)上與溫詩、黃詩有別,雖然也是寫?yīng)氉栽缧校o人的感覺卻是輕快的。“夜寒”二字,從感覺方面下筆,乍看,似乎給人以寒意,其實不然,這“夜寒”,系客居他鄉(xiāng)之感,旨在反襯自家“夜暖”,與“不成眠”三字共同凸現(xiàn)“我”的思家心切、歸心似箭?!懊┑辍?、“殘月”、“吟鞭”等意象極具個性。這開篇,與下文對讀,則更能見出此詞情調(diào)與溫詩、黃詩之不同。

接下去兩句,上句間接交代時令:秋天。這是“黃花”二字透露出來的信息?!包S花”,即菊花?!熬栈ㄇ镩_,秋令在金,故以黃色為正”,此乃稱菊花為“黃花”之因。古代詩人也常以“黃花”借代秋天。下句直接點明地點:“渡頭船”。 “我”揚鞭催馬早行,從“夜寒”、“殘月”至“細雨”,時間在推移,空間也在轉(zhuǎn)換;從“茅店”至“渡頭船”,空間在轉(zhuǎn)換,時間也在推移。在這時空的交織變化之中,“我”的思家心切、歸心似箭得到了充分的展示。而詞中的“催”字下得尤為精妙,既可理解為“我”在秋歸途中遇到細雨時催馬快上渡船,也可視作“黃花細雨”在催促“我”快“上渡頭船”。如此著墨,既突出了“我”的歸心似箭,又增添了詞的意趣。

詞的過片處,即下闋的“鷗似雪,水如天”,承上闋的結(jié)句,寫“我”行程中所見。鷗鳥潔似白雪,河水清似藍天。兩個比喻所描繪的都是令人心曠神怡的物象,以此映襯“我”的喜悅之情?!皯洰斈辍比质怯伞苞t似雪,水如天”引發(fā)出來的?!拔摇庇裳矍懊谰肮雌鹆藢Ξ斈甑幕貞洠匀?,所回憶的是當年美好的往事。然而,詞中點到即止,對此未作具體展開。這正是作者的高明之處。因為“我”美好的往事為數(shù)定然不少,在一首短詞里無須也無法一一列舉,不如給讀者留下眾多想象的空間,更能使詞產(chǎn)生好的藝術(shù)效果。

詞的結(jié)尾“到家應(yīng)是,童稚牽衣,笑我華顛”,照應(yīng)上文,寫“我”想象到家時的情景,意趣橫生,堪稱詞中之“警策”?!巴伞保褐感『?;“華顛”:言花白頭發(fā)。古代寫歸來之作,往往都寫到孩童。東晉大詩人陶淵明《歸去來兮辭》有“童仆歡迎,稚子候門”之句,唐代詩人賀知章《回鄉(xiāng)偶書》有“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之詩句,宋代詩人晁沖之《晚歸》有“渡口有船招不得,歸來稚子候柴扉”之詩句,宋代詞人晁補之《永遇樂》也有“聽衡宇欣欣童稚,共說夜來初雨”之詞句,其共同點在于都將歸客與孩童聯(lián)系起來。吳激的這首《訴衷情》也是如此,只是詞中的細節(jié)與其前人之作有所不同。陶淵明、晁沖之的作品借助于人們的視覺形象,突出“稚子候門”;賀知章、晁補之的作品借助于人們的聽覺形象,突出童稚(兒童)之言;而吳激的詞則既訴諸視覺:“牽衣”,又訴諸聽覺:“笑”,從而,借助于這一典型生動的細節(jié)描寫,將“我”即將歸家的喜悅之情抒發(fā)得淋漓盡致。

閱罷此詞,細心的讀者或許會生出如下疑問:“此詞中的‘我’是否指作者本人?”這確實是一道難題。因為作者吳激原為宋人,于宋徽宗宣和年間奉命使金,被強留下來,便一直未能返宋,若說此詞作于作者使金之后,“我”系作者自指,則詞中所寫與事實不符;若說此詞作于作者使金之前,“我”指作者本人,則其漫游他鄉(xiāng)后歸家,似與詞中所寫相仿,但從“笑我華顛”一句看,卻又不大像。而事實上,此詞寫作的確切時間迄今尚無可考。既然如此,我們就大可不必將此詞中的“我”坐實為作者本人,而可將“我”視為具有普遍性的久別歸家的游子,并將詞中所抒發(fā)的情感理解為具有普遍概括意義的歸客之情。本來詩詞中的“我”,既可指“自我”,即作者本人,又可指“大我”,即具有共性的抒情主人公,吳詞中的“我”不妨視為后者。正因為此詞抒發(fā)了久別將歸的游子共有的情感,至今它仍能引起讀者尤其是與此境遇相同者的強烈共鳴。

從上文的簡析中,我們不難看出吳激的這首《訴衷情》妙在自然,意趣橫生。自然,作為一種藝術(shù)技法(風格),與矯揉造作相對立,它不事雕琢,如瓜熟蒂落,水到渠成。自然流瀉的文字,帶著清新,帶著意趣,誦之如行云流水,目之則令人賞心悅目。吳詞,由“我”客居“茅店”,“夜寒”而“不成眠”寫起;接著,由“我”之“不成眠”寫到頭戴“殘月”揚鞭催馬上路;繼而,于行程的描繪之中交代時令、地點,并勾勒出沿途所見令人愜意的景色“鷗似雪,水如天”,且由此生發(fā)出“我”對美好往事的回憶;最后,借助于想象的翅膀,假設(shè)“我”到家時的動人情景“童稚牽衣,笑我華顛”。全詞緊扣時令特點寫足了意象,意象之間的鏈接極為自然,“我”的思家心切、歸心似箭,喜悅之情等也隨之自然而然地抒寫了出來,而詞中“黃花細雨時候,催上渡頭船”,“到家應(yīng)是,童稚牽衣,笑我華顛”等句,則使全詞意趣橫生,也使這首詞更具藝術(shù)魅力。筆者認為,如此佳作在中國詩歌史上應(yīng)占有一席之地,不知讀者們以為如何?


原載:《語文月刊》2002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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