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后,緩緩的惆悵,在心靈的深處如溪水流淌。
留下的又是滿地的沖忙的過往的風(fēng)景與時光,你的和我的沒有演完的上半場的迷茫,留下的不僅僅是微笑里記憶不清楚的色彩和舞蹈,還有一地的花朵和酒瓶,煙蒂的邊沿冒著星光,燒壞了誰的衣裳。那是怎樣的燈光變得這樣的花哨,閃的眼睛辨認不清方向。
你走了,來不及告別……
幻覺,在我的夜里展開飛翔的翅膀,像一個個紅色的燈籠那樣,在雪花的中心朦朧不定的搖晃。是誰的歌聲如此有氧,喚醒了我的離殤茫茫,讓我的心兒似醉未醉的模樣,悄悄地點燃著心中的愁緒,又是誰將我的好酒喝光,將我的豪情喝光,將我的時光斷流,將我的一切帶走,讓我忘記了奮斗的情商。
沒有人離開過,誰會忍心將我一個人留下,在慢慢的荒野。也不會有人離開過,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心里空曠的幻覺在掩埋虛空的一切,這里既是我一個人,為什不敢承認寂寞與孤獨也會留有淚痕,為什么不可以承認一個人的世界不是王國,不是一個完整的空間。
思緒凌亂,在完美的意造中狂舞,在雪花的序幕中拉開,這只是一個人的空洞,孤獨到了瘋狂,寂寞到了瘋癲,眼前出現(xiàn)了虛幻的景象,分不清楚真真假假的行程,在真真假假的行程里顛倒了順序,改變了思維的模式,成了一意孤行的野徑。
聽風(fēng)里有人呻吟,也有人惆悵,那是誰的創(chuàng)造。
像這樣就是,在人生的舞臺的邊上,高抬腿,輕落足,一樣被碰得遍體鱗傷。這不是我的一個人的創(chuàng)造,是每一個人的經(jīng)歷,是人與人的真心的過不去,煉獄人的進化與退化的縮影。夢的彼岸,依舊是夢的邊緣,彼岸與彼岸不過是彼岸的相望。
其實,彼岸此岸。
人去樓空,風(fēng)景有什么不同。
真的,好好地想一想曾經(jīng),不會都是心痛。
驚驚地望著,墻角里留下的幾幅畫,上面的文字依然清晰,了然在自己的面前,勾勒的那樣的粗糙,卻留有一份細膩的光影,就是那時根指頭的重墨輕描,細柔的指尖上捏著一朵白色的小紅花,沒有光芒四射的模樣展現(xiàn),只是靜靜地本分,內(nèi)涵一絲絲的柔情,如那離去的眼眸,呈現(xiàn)出嬌滴滴的離愁。
不忍心再多看一眼,墻角里脫落的畫面。
輕輕地卷起,靜靜地方在懷里,任由雪花飛舞,怎樣纏繞,也只能在我的身上飛旋騰舞,也只能在風(fēng)中張揚飄浮,卻不能將我的畫面弄傷,這是我的一卷圖畫的草樣,涂滿那曾經(jīng)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