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女神已死 來到大學已經(jīng)一年半了,回首這一年半的大學路程,我自己究竟學到了什么,連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有時我甚至懷疑我是否真的學到了些什么,因為我不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比高中時的自己有什么長進,除了更加懶惰,更加無聊,以及在排遣無聊時看了無數(shù)的電影和電視劇,可是這些在家也能完成,那么我究竟是為了什么來到大學的呢?我已迷失了來時的路。 高中學習是為了考大學,所以大家盡可能的努力去考高分,可是大學呢,“六十分萬歲,多一分都是浪費”,考試前突擊一下很容易過,掛科也是一件相當難的事。沒有來自老師的監(jiān)督,反正畢業(yè)也就意味著失業(yè),于是我們不自覺的降低了對自己要求的標準,于是我們心安理得的自我放縱,于是我們不知所謂的重復著一天天的無聊時光,奉行六十分萬歲,并告訴自己心安理得的借口,大家都這樣,你應該隨波逐流,而不是逆流而上,槍打出頭鳥,最后我們在消磨了無數(shù)的無聊時光后終于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極其無聊的人?;叵敫咧袝r“起得比雞早,吃的比豬差,睡得比狗晚,累的比牛很”的充實生活,我現(xiàn)在的生活與一頭豬的生活無異,吃了就睡,睡醒了再吃,唯一不同的是:一頭豬養(yǎng)肥了,會被人殺掉,把它身上的價值攫取得一干二凈,而我卻不但沒有養(yǎng)肥,反而是在不斷地掉膘,以至于在出籠時無人問津,因為在我身上實在找不到一塊肥肉,哪怕是一點。 大學里老師常說,我希望交給你的不只是書本上的知識,我更想能教給你在社會上生存的技能。然而我只能說希望很好,落差很大。很多時候,我們不僅沒有學到書上的知識,也沒有活在社會生存技能。在上大學前,我們是小白,上了四年大學,我們依然是小白。白白凈凈,讓人一眼望穿。可是能怨誰呢,書上的內(nèi)容是泛泛而談,老師是泛泛而談,再加上缺乏實踐的土壤,我們也就只會泛泛而談,除了頭頂上那華麗麗的大學生光環(huán),我們什么也沒有,花兒敗了會結出果實,而我們的逝水年華開過了就只剩下一副臭皮囊。 社會主義很好,但資本主義國家也是有可取之處的。比如說教育。美國教育的發(fā)展以社會需要為藍圖,以實用為指導,社會學要什么,他們就開設什么課程,他們就把學生培養(yǎng)成什么,把社會需要與教學發(fā)展相結合,結果產(chǎn)生了巨大的推動力,使得國家不斷發(fā)展。而我們則是領導的需要為藍圖,以獲利為指導,領導喜歡什么,我們就培養(yǎng)什么,什么盈利,我們開設什么,求全為主,求精為輔。例如為了升大學,新開設了法學院,用得著的時候我們是香餑餑,校里大力支持,過后則把你拋棄在一邊,置之不理,任你自生自滅,只留下那一群苦逼的學生和悲慘的老師步履維艱的苦苦掙扎,這也算是另一種的實用主義了,并且將其發(fā)揮到了極致。這是我想起了大詩人杜甫的一句詩:“興,百姓苦;亡,百姓苦?!?/SPAN> 在上大學前,每個學生都是理想主義者,憧憬著燦爛的未來;在上了大學后,每個學生就都變成了現(xiàn)實主義者,開始在黑暗的限制中苦苦掙扎。在上大學前,我們都是樂觀派,整天笑哈哈;在上了大學后,我們就成了悲觀派,整天悲戚戚。在上大學前,我們崇尚真善美;在上了大學后,我們已分不清什么才是真正的真善美;在上大學前,我們的喜怒哀樂都是真誠的;在上了大學后,連我們的笑聲中都透露著哀,摻雜著假,讓自己都覺得惡心。 在我的夢中 你如晶瑩的雪 潔白無瑕 是我摯愛的女神 是我熱戀的對象 在我的眼里 你如漆黑的炭 黑不見底 是我鄙棄的娼女 是我攻擊的目標 啊 我摯愛的女神 是什么玷污了你嬌美的容顏 使你由內(nèi)心高貴的女神 墮落成人格卑賤的娼女 是那黑暗中的魔鬼 還是那骯臟的偽君子 啊 我摯愛的女神 是什么褻瀆了你潔凈的身軀 使你由心靈圣潔的白蓮 沉淪為靈魂骯臟的曼珠 是那地獄中的撒旦 還是那丑惡的真小人 啊 我摯愛的女神 我曾為了你 上窮碧落 下赴黃泉 輾轉反側 難以入眠 可是啊 我摯愛的女神 當你變了心 走了樣 純潔不再 韶華已逝 紅顏老去 我卻開始鄙棄你 咒罵你 即使千回百轉 即便肝腸寸斷 我已不愿再擁抱你 親吻你 我曾經(jīng)摯愛的女神 我曾經(jīng)夢回的佳人 啊 我詛咒這天 我詛咒這地 我詛咒萬物 我詛咒輪回 因為他們 你不再是你 你不可能是你 你再也回不去過去的你 啊 我摯愛的女神 風在吼 電在閃 雷在鳴 雨在下 我用心頭的精血 我用萬世的輪回 我在歷史的天國 祭奠你 我曾摯愛的的你 高貴的女神 圣潔的白蓮花 因為女神已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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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 為王以德養(yǎng)生 > 《憶流年,亂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