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大序》云:詩者,志之所在也。在心為志,發(fā)言為詩。古之賢者以立言為不朽,而正得失,動天地,感鬼神,莫近于詩;厚人倫,美教化,移風俗,亦莫于詩也。著作之事,豈易事乎?吾鄉(xiāng)陽翁武丞先生耕耘教圃數十余年,滋蘭樹蕙,可謂滿目芳菲。退休而后,睦鄰敦友之余,結緣詩文,以博古攬今之長,擅揚風振雅之雄,疲殫心神,搜括萬象,以求工于言語之間,寄情于灑脫之后。每有撰錄,必攜之呈正于知言之士。謙遜可風也。
先生胸次雅潔,性情雍和,教書育人,范俗匡風,人稱榜樣。哲嗣或承家學,或主政一方,規(guī)行矩步,卓然自立,詩之教也。若志同者、后知者有緣一讀先生詩集,當不以村夫鼓吹其言也。誦其文豈止詩哉?讀其詩亦讀其人也。雅集既成,辱先生知與,囑命弁言,故僭之姑述其概以識之簡末。 惟先生晚霞為燦,猶敏而健學,他日囊中佳作,當倍于此。待春鬧枝頭時節(jié),吾當和雪嚼梅而詠之。 邑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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