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17歲的白巖松以優(yōu)異成績考入北京廣播學院。大學畢業(yè)后,他被分配到中央人民廣播電臺《中國廣播報》擔任編輯、記者。在這里,白巖松找到了一份真摯的愛情。1990年8月的一個午后,天空中飄著霧一樣的雨絲,白巖松撐著傘從單位出來,沿著林蔭小道往外走,突然,他的眼睛定格在前方:一個女孩撐著一把花傘,裊裊婷婷地往單位走。第二天,白巖松從同事那里得知,昨天雨中巧遇的美麗女孩叫朱宏鈞,來自江南水鄉(xiāng),從北京一所名牌大學中文系畢業(yè)后,分到電臺來做編輯。 這年9月下旬,舉世矚目的第11屆亞運會在北京舉行,白巖松和朱宏鈞同時被派往現(xiàn)場采訪。工作上的合作讓他們很快熟悉起來。 亞運會臨近尾聲,一天,白巖松和朱宏鈞一直忙到晚上11點才完成工作,這時已經(jīng)沒有回城的公交車了。白巖松用工作證做抵押,租了一輛自行車,載著朱宏鈞往回趕。當白巖松滿頭大汗地載著朱宏鈞來到宿舍樓下時,不遠處飄來烤紅薯的清香,令兩個年輕人頓感饑腸轆轆。白巖松拉著朱宏鈞往小攤走去,花一塊錢買了兩個烤紅薯,遞一個給朱宏鈞:“對不起,我只能請你吃烤紅薯。” 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朱宏鈞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白巖松是個善良誠實、才華橫溢的優(yōu)秀男孩,內(nèi)心深處對他也有了好感。但在江蘇南京長大的她和她的父母,都希望她找一個南方男孩做男朋友。在他們的印象里,北方男人大多是粗線條的,脾氣暴躁,不懂得關(guān)心體貼人。接下來的日子,朱宏鈞刻意回避白巖松,不給他接近自己的機會。1991年3月的一天,白巖松無意中聽說朱宏鈞住處的門鎖壞了,風一吹就咣當作響,她晚上害怕得睡不著覺。第二天恰逢周末,白巖松帶著工具和新買的門鎖來找朱宏鈞,埋怨她說:“你有了困難,怎么不告訴我?”說完就動手把舊的門鎖卸下來,換上了新的。漸漸地,朱宏鈞在心里接受了白巖松。但她不知道白巖松能不能過父母那一關(guān)。這年5月,朱宏鈞請父母來北京玩,其實就是讓他們考察一下白巖松。朱宏鈞提前一個星期把這個消息透露給了白巖松。白巖松趕緊把自己的單身宿舍粉刷一新,換上米黃色的窗簾,還從舊貨市場淘來一個衣柜和一張小餐桌,并采了一些野花,用酒瓶子裝著,擺在窗臺上。 當時,白巖松是從《中國廣播報》借調(diào)到中央電視臺的,如果不能很好地勝任工作,就要被退回去,這是好強的白巖松不能接受的。那段時間,白巖松的神經(jīng)就像拉得滿滿的弓,常常睡不著覺。他把自己的痛苦、煩惱和困惑告訴了朱宏鈞。朱宏鈞安慰丈夫:“堅持下來,我會全心全意地支持你!” 為了讓丈夫盡快進入角色,適應臺里和觀眾的要求,朱宏鈞每天都督促丈夫練習普通話。她從字典里把一些生僻的字和多音字挑出來,注上拼音,讓白巖松反復朗讀。她還讓白巖松在嘴里含一顆石頭,練習繞口令…… 機敏和語言犀利是白巖松的優(yōu)勢,加上一口流利的普通話,白巖松終于在欄目組站穩(wěn)了腳跟。兩年后,他獲得了“金話筒”獎。也就是在這一年,白巖松正式調(diào)入中央電視臺。 成為央視“名嘴”后,白巖松的經(jīng)濟狀況有了較大改善。白巖松買了一套房子,夫妻倆親自動手,將愛巢布置得典雅而溫馨。搬進新家的那天,夫妻倆百感交集,喜淚橫流…… 1998年,朱宏鈞懷孕了。因為要經(jīng)常出差,沒有時間照顧妻子,白巖松把她送回了江蘇的娘家,讓做醫(yī)生的岳母幫助照顧。這年11月,白巖松正在現(xiàn)場直播長江三峽大江截流,午夜,接到了妻弟的電話,說朱宏鈞生了一個7.8斤的大胖兒子,白巖松興奮得一夜未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