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寫情書初次心動而羞澀》續(xù)寫

青澀戀錯位情

一、引言

翻開發(fā)黃的日記本記憶故事，沉淀回憶過去點點滴滴的往事。八十年代初我的一段的“代筆戀情”，讓心靈得到滿足，精神得到寄托，在情感上是一種享受和充實，興奮夾雜著不安，情竇初開，擋不住那愛的誘惑，心也開始蠢蠢欲動。就像春天的微風(fēng)，溫柔的撫摸著愛的真摯，那種青澀而純真的感情，就不覺地步入那份懵懂卻又不懂的曖昧，不覺砰然心動，然而卻有些許忐忑不安，正是這種激情因素影響的情思撩撥的心弦，才會從心底深處感受到，一種心靈無聲的溝通書信里，擁有甜言蜜語，總有著相同執(zhí)著和夢想會有一絲的牽掛索繞心中，寄寓著無限的情愫，就像秋天的果實，讓我初次嘗到了愛情的滋味，苦澀中不乏甘甜的回味。卻在深深的愧疚之余，居然贏得了一份輕松。

不得承認(rèn)一個事實，說不清楚的思念開始寫滿了日記本，在生命的記憶中，是一縷心緒，更是一種心境。誰的人生沒有幾次銘心的感動，誰的往事沒有幾縷缺憾。在歲月的驛站，打開那一頁頁的回憶，字字珠璣，讓人那么的陶醉，沉浸在代筆戀情哪真真切切的初愛之中，哪初嘗愛情的一顆沖動心、夜不能寐，一種莫名的興奮，一陣莫明的惆悵，特有的一絲感悟，又或者恍惚！我不知道這種奇異的感覺是否來源于人生的初愛！我自視自己是一個定力不錯的，感情之弦不會輕易被觸動，但我卻清晰的知道，這絕不是我的初戀，甚至不會涉及與我的感情，可我還是陷入癡情迷失在的故事里。回頭才發(fā)現(xiàn)，零零碎碎，斷斷續(xù)續(xù)，卻又拼不起……。

二、另類的朦朧情

我代寫情書目的就是想她們相知相愛。用小陳的話說：“他什么都說得出口，就是愛你說不出口”。我替他寫信只為了想表達(dá)而表達(dá)的抒發(fā)，不管為了什么，總之是他說想說的話。情書都是愛意、思念、贊美盡顯出來，有的溫柔細(xì)致，有的激情澎湃，紙短情長。為的只是讓對方看到小陳的心。再說來又不是我的情感就沒有什么顧忌，展開信紙憑著小陳的介紹和口述在加上我的一些幻想，這樣的情書肯定比較動人，畢竟不是我所愛的人為對象寫，就不牽扯著現(xiàn)實中的事，完全靠一份想象，不講究，想到啥說啥，追求心儀的女孩，滿紙浪漫無比不著邊際地，動心得說到她心里去，擊中她心上的那點癢處，能讓她耳紅心跳的目的就達(dá)到了?？催@種情書常帶欣賞的眼光，讓人看得蕩氣回腸，像小說一樣充滿著趣味與激情。

荒唐代筆戀，以為她心中的他，原以這種方式來書寫“情”和“愛”與我無關(guān)，全都屬于他們之間的愛也完全是他倆愛的世界。但是事事難料，所有發(fā)生的一切，都超出了我的想象，都超出了我情感的控制，替小陳與張老師鴻雁往返，惠書傳情。每每收到她信的那一刻，一股溫暖涌上心頭，男女之間這種濃濃的愛情，給我?guī)砼d奮，讓我在苦澀中品味到了愛的甘甜。她那流暢的文筆和真摯的話語便有一種不得不回信的沖動。而她的來信中是那樣的出類拔萃，不僅字體瀟灑漂亮優(yōu)美，而且文筆如清泉般在我心頭潺潺流過，不禁由衷的感嘆她的才華。我欣賞她的品質(zhì)，看的出來她是受過良好的教育的人，是一名及有魅力優(yōu)秀老師，在她的身上會散發(fā)著誘人的光彩，她不僅吸引了小陳，同時也深深地吸引著了我。就像美麗的風(fēng)景，類似一幅雪山有著冰清玉潔的美，潺潺的小溪有著清秀自然的美，波瀾壯闊的大海有著寬廣豪放之美，每一種美都給我不同的震撼。點綴了這美麗的世界，讓我去賞、去品味、去陶醉。當(dāng)感覺到甜蜜的時候，那就證明喜歡那個人。于是，在那段時間，似乎所有是意義都是等待，等待她的飛鴻如期而至。每次收到她的信心情總是興奮不已，體會到流淌其中的真情，即所謂“見字如面”。我也常常在信中插些小笑話逗她開心。我不辭辛勞，仗義執(zhí)筆，將世界上最新、最動人的奉承及贊美語言全部傾注在了情書上，信件如雪花般飄往來，而且一封比一封更有愛意，一封比一封更有思念，一封比一封撩人心弦，一封比一封情深意長。不怕見笑，每當(dāng)伏案撰寫這些情書的時候，搜腸刮肚，絞盡腦汁，正因為全副心思的投入，一種本能地進(jìn)入愛情角色，將每一封情書寫得像散文那樣親切優(yōu)美，像小說那樣生動有趣，像言論那樣深刻凝練，像詩歌那樣委婉多情。世界上恐怕只有沉浸在愛情里的人最偉大。

我的辛勞終于感動了“愛情”，也感動了張老師特有的誠摯和柔情，予以相應(yīng)的回報。每當(dāng)讀張老師那水一般溫柔，火一般熾熱，彩霞般綺麗的回信時，我心里同樣激蕩著歡騰的浪花。我常常美滋滋地遐想：倘若通過我的生花妙筆，促成這對年輕人喜結(jié)良緣，實乃功德無量。當(dāng)然，于此之外，在我的心靈深處，偶爾也會滋生出幾許莫名的憂慮和不安。當(dāng)我親眼見到張老師之后，這種感覺便越發(fā)明顯了。她比我想象的更美、細(xì)眉、鳳目，臉如桃花，微挑的眼角含著幾分羞澀，幾分嫵媚；她微笑地望著我，似乎想啟唇說話，又似乎在憧憬、向往著什么……， 我深深感到，小陳同她相比，確實相形見絀。

一年半后，小陳要與張老師辦理結(jié)婚登記的消息便不脛而走。至此，我的辛勤勞作終于綻開了燦爛的花朵，由我代筆戀的一幕婚姻喜劇，終于獲得了圓滿的結(jié)局。我為他們的結(jié)合而衷心地祝福、祈禱。雖然代寫情書之舉頗有微詞，但無私的奉獻(xiàn)精神受到他們的崇高的敬意。其實我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傷感。我覺得自己在欺騙一個姑娘純真的情感，在褻瀆一個老師的愛，我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我內(nèi)心涌起一陣?yán)⒕危@一切的后果不是我造成的么？我用我的筆喚起了一個純真的夢想，可同時也給一個姑娘帶來一生不可消除的噩夢。

三、移情別戀

在他們即要辦理登記的前期，我收到一封內(nèi)詳?shù)膩硇?，拆開信一看，一種甜蜜蜜的親情而來，用親愛的直稱呼我的名字而不在是小陳的名字，她信中說到戀愛跟婚姻是要分開來。不能因為結(jié)婚而戀愛，不能把戀愛看成了義務(wù)。戀愛是一種感覺，一定要找自己喜歡的，她才會覺得這個過程很享受，自從我倆通信來，才發(fā)現(xiàn)世上還有另一種情感，還有另一份思念。慢慢的我們就覺得彼此很合適，似乎有點相見恨晚的感覺，在她的心中占據(jù)了很重要位置，我們可以做姐弟，“不，我們的愛早已越過了兄妹之間的親情，做心靈相通的知己是最合適，讓我們共同擁有這份真摯的情感 。情意，將那份牽掛和思念深深的藏在心底。

這一封信激起心海浪。信的措辭固然未免太曖昧，但從秀麗的如行云流水般的字里行間，隱隱約約若有若無感覺到一顆純樸而溫馨的芳心在跳蕩。看完了信臉紅耳臊如電流觸遍了我的全身讓我震驚！心里仿佛塞進(jìn)了一團(tuán)亂麻。此時千頭萬絮、心亂如麻，一種凄涼的感覺涌上心頭。該如何對待這位不該愛的人呢…是該親近她還是遠(yuǎn)離她？該追求還是該放棄？……不知怎么的，我驀地想起她的眼神，我的心卻感到異常的沉重，使我滿載一身疲憊的負(fù)荷幾分滄桑。當(dāng)她的移情別戀顯得荒唐又滑稽，我到成為了不折不扣的第三者。這是一種罪，是道德品質(zhì)問題，傷痛襲來，悲傷染指。你我還能不能，回到那夢開始的地方。仍然是你們之間的愛，你們的愛不是一直還在愛嗎？代筆戀只是幕后的數(shù)字來做表示做零，因為零數(shù)字是沒有終點，也沒有起點，沒有相逢，也沒有分離；所有的一切都是原樣，沒有曲折，永遠(yuǎn)都是零，我愿意這是一切是徒勞的，也沒有想有什么感情收獲。你們的愛情和我無任何人無關(guān)系。你的愛或者不愛，也只能你們之間的事。

我清楚的認(rèn)識到由知己到愛人之間只有一步之遙，我現(xiàn)在拒絕將會變成陌生人也只是一瞬間的事。這封信怎么回她，翻來覆去，輾轉(zhuǎn)難眠！索性披衣下床，坐在椅子上，我獨自一人在漆黑的房間里臆想中，讓溫情恣意彌漫，生活在這紛擾喧囂的世界，只是默默地沉思，手上的香煙使勁抽著煙，飄出白色的煙霧漫漫包裹和吞噬整個房間，我的思緒萬千、浮想聯(lián)翩的空氣把我包圍，而沉重的氣氛卻把人壓抑得無法呼吸，我感到窒息。我起身推開窗，夜色凝重，靜寂中，昏暗的霓虹燈閃爍不定，迷亂的氣息充斥著整條街道，閃爍著疑惑，訴說著無奈，讓回憶泛濫，毫無保留，毫無節(jié)制，在心中久久徘徊不定，久久的無語無聲。我喜歡靜靜地坐在這里想她，想知道她在做什么，想必她已經(jīng)睡了，想知道當(dāng)她走進(jìn)甜美的夢鄉(xiāng)，想知道夢中的她身在何方，離我遠(yuǎn)嗎？我明明觸及到了她的思緒，卻不敢驚擾她的好夢，因為她夢里有我像謎一樣，美麗而傷感。我就這樣默默地等著她醒來，像守護(hù)著自己的夢一樣。希望天空月亮、星星悄然離去。要把純凈的安寧的夜晚留給她，不干擾她的夢香，讓她一覺到天亮自然醒。

又再點燃了一支煙，剛擦火柴的硝煙未散，煙在指間燃燒，嘴唇微微抿動，火苗在煙頭輕閃爍火花，深深地吸了一口，又如釋重負(fù)地吐出，是那么的悠然，那么的神秘，那么的淡定，那么的從容，甚至有點深遂，有點慵懶，有點迷情。我選擇忘記，我選擇回憶，我總在懷疑，我總在逃避。因為，我們之間有著不同的觀點或看法，只不過在過去的某個時間里，特定的環(huán)境因我而起，也因她的文筆真摯、細(xì)膩而感動，一種火辣辣甜蜜蜜的情撲面而來，使我們彼此心連心，有滔滔不絕的話語寫在書信里。當(dāng)我們見面后的眼神的注視，神情是那么的無奈。因為，苦澀的戀，朦朧的愛，錯位的情，盤根錯節(jié)，我只不過是一個“槍手”，代筆的感情是不能挽留，只能忘記，就近在咫尺，一定要把它遺忘到天邊，隨風(fēng)而去無影無蹤。然而，哪一場鮮為人知的糾葛，已經(jīng)淪陷代筆戀情苦澀。一段的記憶流過指間，那樣熟悉卻有那么陌生，煩瑣的感情，讓我心力憔悴。往事不堪回首。

煙霧屢屢上升，就像是那歷史的畫卷展現(xiàn)在眼前。抽的是煙，吐出來的是無奈。在煙霧上下飄散的全都是她的名字，在那段時間寫情書像中了尼古丁上隱，無聲無息地潛入了我的心肺里，她的詩情話語就是我精神的鴉片，我?guī)兹詹粚懶?，就渾身難受。不是戒不掉尼古丁，但戒不掉的是對那段的故事。厚顏無恥地說：在回憶中緊緊牽在一起，情意，在夢想中相握；生命難以永久，而這一顆心卻不停跳動。 我們做知己吧，我承受不了那份永久的牽掛與思念，做情人我們的感情沒有陽光的青睞，但是這樣曖昧的詞語是對我們的玷污。

四、無言的結(jié)局

讓我至今難忘的是代寫情書而遭遇過一段尷尬的風(fēng)波。因這種回憶的縈繞，想為她寫點什么，可是不知為什么思維像凝固了似的，有人說用回憶的方式取暖是一種溫馨。我知道，誰也無法回到時光的河流，忘卻是為了更好地紀(jì)念。我能忘卻嗎？“麗”你的名字，在我耳邊繚繞著、在我心中深深思念著、在我的夢中呼喚著。我要寫你，也寫我，寫下我們，寫我們之間信中的純潔的友誼，我只不過是在信中把你當(dāng)作我的戀人，哪也只不過是背后的戀人，我們之間沒有一次浪漫的過程、也沒有一個吻，也沒有牽過手一次，甚至我們之間連個插曲都算不上……。只是，我想寫你由我激起的一切。我要讓我們的墨跡留下來，讓我們的心思留下來，讓文字，詞語，嘆息，都鐫刻下來。讓明媚的陽光和溫暖的春天住進(jìn)來，讓詩意棲居在心海里，讓浪漫融于文字中。我要用記憶的光輝永遠(yuǎn)地照亮已逝的黑暗的過去，我們要看到彼此的生命在今后流傳。

人和人的聚散，像天上的云，像水中的浮萍，時而聚合，時而分離。分分合合，是天地間的神秘。愛情的本質(zhì)是很純潔，含蓄，自然，干凈，美好。所有的情感就像天空里飄走的兩片云，或許還會相遇，但心境早已不同，有時再相逢形同陌路。

她愕然了，她哭了。給與她的竟然是這樣的結(jié)局。但是她最終會明白，也只有這樣選擇，才可以保留住那份善良與純潔，也不再會去傷害小陳。從此，我們消失了，沒有相互的祝福，就這樣靜靜的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