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這春意盎然的季節(jié)里,看那花團錦簇的草木爭奇斗艷地吟唱著“春天的故事”,暗香溢滿天地、盈于心脾,讓人特別地陶醉!好羨慕自然界生生息息的植物,年年都有絢爛的花期,讓人間充滿了律動的靈性。 意大利詩人加里尼說:“春天,是歲月的青春。”在歲月的青春里賞識花兒生命,含苞欲放時絨毛般稚嫩,綻放時比薄荷清新、沁人心脾?;▋旱?#8220;青春”雖不長,但“落紅不是無情物,化成春泥更護花。”在花開花落間,俺詠嘆人類太神似植物,都有一種活性的生命流程,由于周而復(fù)始地物種延續(xù),彰顯出人世間因果規(guī)律。于是,奇思臆想,人如草木的活力該有多棒喲!誠然,不是永遠不老,而是像植物一樣經(jīng)常擁有“燦爛”過程,果真這樣,便是人間動人風(fēng)景線也。 (二) 面對神韻秀逸春景,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的感受。比如同樣的春花,傷心的人“感時花濺淚”;而憔悴者“人比黃花瘦”;開心地呢“人面桃花相映紅”;無情者說“癲狂柳絮隨風(fēng)舞,輕薄桃花逐水流”……其實,很實際而客觀地看物競天擇的大自然,花自飄零水自流,任何事物都存在著利弊。當(dāng)我們從另外一個角度賞花,“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fēng)”,你悟到了嗎?花兒又有多么久長的青春喲! 在明媚春色中論“青春”,心頭忽然涌出一句很惆悵的古詩“昔日青春今在否?”生命中曾經(jīng)亮麗的時期———青春,離吾輩已經(jīng)太遠、太遠……感覺有些陌生了。法國大文豪雨果曾經(jīng)感慨:“青春,生命的春天!”人生匆匆,那搏在生命春天的青春困惑總是那么多,年少之夢何堪說。蹉跎許久方釋懷:真正的青春乃一種永恒的心態(tài)。美國作家塞繆爾.厄兒曼在《青春》散文中說:“滿面紅光、腿腳靈活、并不是青春的全部。真正的青春是堅強的意志,想象力的高品位、是感情充沛飽滿、是生命之泉清澈常新……是自己在心里豎起不斷接受來自人類美感的遙控器,這樣即使已八十高齡,也可能永葆青春,相反,年方弱冠(稍改動),心靈蒙上玩世不恭的厭世冰凌,你也垂垂老矣。”所以,俺也同年輕人一樣,不時在日志里嘰嘰歪歪懷舊一番,略表“童心不泯”之態(tài),自覺挺舒心、挺滿足、挺自在(心態(tài)是命運的控制塔嘛),呵呵......這應(yīng)該是華發(fā)人保持常青的方法之一吧。 (三) 陽春三月,觀“春江水暖鴨先知”趣事,賞“春風(fēng)又綠江南岸”美景,探“二月春風(fēng)似剪刀”的奧秘……一個“探”字道出多少人對春的向往和遐想……在充滿詩情畫意的季節(jié),去“探春”是何等瀟灑的事情,又飽含怎樣地深邃意境呀!由探春一詞想到,百讀不厭的我國四大名著之一《紅樓夢》。紅樓一書里所有人物中,俺偏偏喜歡和憐愛金陵十二釵“春”字四姐妹中——探春。曹雪芹筆下的賈家三小姐探春(號蕉下客),是賈政與趙姨娘庶出女。雖然她“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運偏消”,最終仍然擺脫不了封建倫理的桎梏。但換位反思,其不懼卑微出身,擁有寬廣胸襟,大氣開朗個性,以及女中男子漢氣質(zhì)(組織詩社、參與理家、抒發(fā)抱負等壯舉),令俺等現(xiàn)代平凡人不及也?!墩撜Z·陽貨》曰:“日月逝矣,歲不我與。”探古思今,一年之計始于春,時不我待,我輩真要好好地惜春呀!呀、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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