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夏日的午后 我已忘了哪一年 只記得溶溶的流水 芳草際天 或許有 盈盈的青柳 嘶嘶的鳴蟬 在那個夏日的午后 我已忘了是哪一天 只記得夢里的花海 碧成兩岸 或許是 那扇窗子從沒有打開 我站在閣樓對面的樹陰下 遙遙無言 遠方的白楊翠色正濃 濃得看不清路上的郵差 鬼黠的風(fēng)兒 也只忙著掠起金黃的麥田 七月的河水 有沒有漫過那座木橋 誰替我打聽擺渡的人 最后是否捎去了那年的信件 一生有無數(shù)的話 才出口就被世俗拿走了原義 我不如沉默在無聲的經(jīng)年 一生有多少往事 才發(fā)生又被繁華續(xù)添 我甘愿靜守于流光的暗換 當(dāng)斜陽灑在一世相依的肩頭 天邊的片片帆影 正是那個夏日的前夜 我寫過的手箋 愛情多像騰滾翻飛的云鷗 從不離的太近 也不會離的太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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