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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期年·粉

 昵稱2294010 2010-07-25
白色期年·粉

                                                          

“喂,你有完沒完?”他從桌子上懶懶地爬起來,憤怒的看著他。他從旁邊閑的不停敲筆。

“有完 有完。”他被他的怒顏嚇到了,馬上承認錯誤,他從來不想惹他生氣,沒必要,也不敢。他是他的同桌。

他很白,白的蒼茫,想雪一樣。因為他紫外線過敏加嚴重營養(yǎng)不良,所以瘦的要命,走路都在晃,但是說實話,他長得很英俊,雖然臉上青春痘的痕跡還沒有消散。他就是白樺,的確人如其名。

而他很高,身材微胖,雖然是學生但是啤酒肚很明顯。但是他運動細胞發(fā)達,打籃球在全校有名。他長得真的是能用帥來形容,他也很白,頭發(fā)做了錫紙變得蓬松,雖然這并不是高中生應有的打扮,但他就是這樣,無拘無束,不到最后一分鐘,不進教室。白樺經(jīng)常替他撒謊請假,他們就是這樣,好于把白樺當做自己最好的兄弟。他,郝宇。說實話,他們關(guān)系真的很好。郝宇打完籃球,白樺去送毛巾,淡藍色的毛巾,而他跑完步,郝宇就去給他遞葡萄糖。

他看著窗外,又是一年的夏天了,暖風吹動著樹枝,樹枝在太陽光的陰影投射到教室里。天空很藍,很爛很藍,藍的淹沒一切分別與悲哀。他喜歡藍色,淡雅。因此他也總是穿著藍色的牛仔褲,而白色的T恤。人會拿他和天空作比較。

他終于睡醒了,已經(jīng)是下午第三節(jié)課。他伸了伸胳膊,用手揉了一下眼睛,帶上他的黑色全框眼鏡,看了他一下,

“幾點了?”他人是醒的,但思維還停留在沒睡覺之前。

“3點半。”

“幾點下課?”

“3點50.”

“嗯。”支了一聲,又坐著睡了過去。

他拽著他寶貴的頭發(fā)說:

“快考試了,多少應該學一點吧。”他是個好學生,每次考試前幾名,但是郝宇一般來說都是倒數(shù)幾名。一般下午都不上學,就算是上學也是睡覺。

“嗯。千萬不要碰我的頭發(fā)。”郝宇應了一聲。

“真的,六科沒一科及格。”

“有你,”他拍了郝宇一下,然后可愛的吐了一下舌頭。那是郝宇的標準式舌頭,他可是憑著這個舌頭,迷死了多少女生。

“沒招了,我?guī)缀蹩煲偟袅恕?#8221;白樺從那里抱怨著,一邊說,一邊抓自己的黃色自來卷。

終于下課了,郝宇抱著籃球往外走,他對籃球是那么發(fā)狂的。而其每次打籃球都能招美女。而且他發(fā)誓一定要在學校的籃球比賽中奪冠。。

白樺的女人緣也很好。雖然他因為身體不好不能打籃球,但是不時也有女生偷拍他。但說實話,他比較厭倦這件事。但是郝宇不時,他周圍總是圍繞著什么姐姐妹妹,的,班花校花都和他在一起過,但沒過多久就分了。白樺也問過他,為什么這么花,但他總是拿:“沒感。”來搪塞白樺。

一場精彩的籃球決賽,郝宇險勝了。他依舊是在遠處等他,給他送藍色毛巾和郝宇最喜歡的梅子綠茶。。旁邊也有好多學妹或者是同年級的美女來送水。郝宇一般都不理他們。直接拿白樺手里的水。但是這一次白樺的目光并沒有看過來。

而是伸向了一雙和他一樣白皙的手。那雙手手里也拿了一瓶梅子綠茶。他轉(zhuǎn)過頭去,看到了一個女孩,中等身材,白皙的臉,大大的眼睛,眼毛又黑又濃,和郝宇一樣薄薄的嘴唇。在白樺注釋的那一刻,郝宇的目光不能從他身上移開。白樺真的很生氣,他把衣服扔給郝宇,轉(zhuǎn)身走了。

沒人給郝宇拿毛巾,所以他大汗淋漓還沒辦法擦。身上汗味很濃郁,那是青春期的男孩的朝氣。

與之相對的是,白樺很少出汗,他身上多的是女生的陰柔。

白樺寫著眼睛看郝宇。他的眼神應該在問:“今天這么倔我,怎么回事。你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但是郝宇根本沒在意,面帶微笑的說“就是他了。”說完,他還憧憬的看著外面。原來這種事一般都是白話做的。

郝宇通過各路人馬打聽到了,那個女孩叫邸洋。郝宇知道之后,心情好的坐在那扇風,白樺頭貼在桌子上,鄙視的看著郝宇,但是他內(nèi)心卻是很空曠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

“白樺,她一定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能送水,一定是喜歡你。”白樺垂頭喪氣,無精打采的說。

“嗯。”郝宇很得意。

下課后,郝宇就到他們班,和邸洋說,邸洋當然美得大叫,灰姑娘真的能碰上王子。郝宇是邸洋的王子,她暗戀郝宇很久了。他每場球都會去看,總是面帶笑容,若有所思的看著郝宇。

有一天上完體育課,郝宇也剛打完籃球,白樺已經(jīng)不再給他送水了。他們一起回教室。突然有兩個女生沖出來。沖著白樺說:

“哥,照長相吧,同學暗戀你好久了。”

“對不起,我有事。”他來回繞著,他非常不想。

“就一張,照一下得了。”

“說了我有事。”說完他蹲在地上雙手抱著頭。

最后為了擺脫糾纏,他還是妥協(xié)了。旁邊的女生笑著走了。

郝宇走過來,槌了他一下說:

“小子,行呀,也很招風呀。”

“有毛病呀,有完沒完。”白樺生氣的打了郝宇胸脯一下走了。

郝宇和別的同學站在那里,看著白樺,他們覺得很奇怪。平時以好脾氣出了名的白樺如今怎么脾氣這么大。但是郝宇還沉浸在和邸洋甜蜜的愛情當中。

“嗯。。郝宇你為什么喜歡我?那么多女生追你。”郝宇的邸洋走在街上,一起喝著藍莓的珍珠奶茶。

“有感覺,喜歡你。”

“原來名震校園的郝宇也這么肉麻。”

“有嗎?不覺得。”

“對了,你好朋友白樺呢,好久沒見過他,以前你們不總是同出同進嗎?”

“是呀,這小子一天無精打采的好奇怪。”

“嗯”邸洋若有所思的低著頭。手緊緊的牽著郝宇。如果可以,她想她這一輩子就這么牽著。不想放開郝宇。

白樺在家喝酒。他從來沒喝過酒,不知道酒到底是什么滋味。酒真的能消愁嗎?

在郝宇心中充滿了疑問,他不明白,為什么白樺會這樣,難道他愛上了邸洋。所以。

邸洋當然像往常一樣,每節(jié)課都來看郝宇。他們倆經(jīng)常在門口說笑,白樺回來,看見他們都假裝沒看見,繼續(xù)走。

郝宇受不了這樣,他不想好朋友因為一個女人這樣。就這樣,一天體育課他沒有打籃球,把白樺拉到平時熱時候一起來看星星的教學樓天臺。

“到底想怎么樣,你有完沒完?”

“你在說什么。”白樺還是那種態(tài)度。

“為什么不搭理我,我再怎么惹你了,還是你喜歡邸洋。”

“你在說什么,和你們沒關(guān)系,是我的事。”

說完他下了天臺,低著頭,小聲哭泣。一個大男生哭泣是不對的,但真的。

“我承認,我真的喜歡上郝宇了,嘿,很奇怪,他是男生,我也是,這就是那個英文單詞gay吧,記得多少年前我聽到這個單詞還很惡心,認為那些人有毛病。但如今發(fā)生在我身上。我真的對不起很多人,我怎么能面對我的父母,我難道讓他們知道他們養(yǎng)了18年的兒子竟然是喜歡別人的兒子,所有的問題都在我,但是,郝宇,我真的愛你。”

日子無論怎么樣還是要一天一天的過的。這幾天忽然陰雨,忽然酷熱。郝宇被這種天氣弄病了。

他趴在桌子上,滿臉通紅,滿頭都是虛汗,不停地咳嗽,身上很熱。白樺坐在旁邊只能給郝宇擦汗。一遍又一遍。他已經(jīng)著急的要命了。但是沒有藥,病怎么能好?外面天也奇怪,在不停的讓雷和風怒吼,下著百年不遇的大雨。白樺去找邸洋商量。

“邸洋,郝宇病了。很嚴重。”

“怎么會這樣,早上來不還是好好的嗎。”邸洋知道之后著急的六神無主。

“我去給他買藥,你下課來看著他。”

“嗯,好 謝謝??墒峭饷嬖谙掠昴?,你拿把傘在走呀。”

“不了,沒事。”說完他跑了出去。

白樺連假都沒請直接跑了出去。學校路上擠滿了水,白樺使勁的跑,水都濺在他的白T恤上,學校周圍沒有藥店,最遠的坐車也要做3站車,他沒時間等車了,整個跑著去。到藥店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藥都買來。回去在慢慢研究。

回去之后,當然收到了老師的責罵,但老師知道原因之后,就讓他趕緊去到熱水給郝宇服藥。

讓邸洋揪心的一節(jié)課終于過去。一打鈴,邸洋就跑到郝宇他們班。他們班人都認識她了,他們叫郝宇宇哥,叫邸洋宇嫂。白樺聽到這個詞,心里都會一顫。他抬起頭看見邸洋一眼,說,

“你來了,他吃了藥還沒有好轉(zhuǎn)。”

邸洋走過去,看著郝宇,輕輕的從手里拿出心相印薄荷味的紙巾給郝宇擦汗,溫柔輕盈。郝宇雖然得病,但是睡夢中都是微笑著的。的確在郝宇的心中只有唯一的邸洋,白樺又算什么呢,兄弟?

“還是去醫(yī)院吧。”邸洋用手摸著郝宇的額頭。

“嗯,我馬上和老師說一聲,剛才就被臭罵一頓。”

“你把衣服給郝宇披上了,自己也小心點,拿把傘,別像郝宇似的。”邸洋看了郝宇一眼。抿起嘴。

“‘好。”

“快上課了,別讓你班老師看見我。”

邸洋回教室了,她邊走邊不知所措,郝宇對她來說太重要了。

“郝宇,起來了。”他輕輕的拍郝宇的脖子。

“嗯好痛,不行,要死了……”

“我扶你,去醫(yī)院,走吧。”

邸洋在班里等郝宇的信。

白樺打了一輛車,費勁的吧郝宇送到急癥室。醫(yī)生量了一下體溫又拍了片子,診斷為肺炎,需要住院。白樺不知道郝宇父母的電話,他從來也沒見過郝宇的父母。只能問病的迷迷糊糊的郝宇。

“郝宇,你爸媽的電話多少?”

“他們都出國了,只剩我一個人,我卡里有錢,密碼我生日。”

“哦。”

白樺到ATM機理取錢,郝宇卡里的余額讓白樺嚇了一跳,一百萬。原來郝宇是有錢人家小孩。怪不得他從來對什么也不在意。

他去超市給郝宇買了吃的和日用品,都是郝宇的最愛。然后用自己的身份證給他辦了住院手續(xù)。然后在醫(yī)院里照顧他,。

夜晚也是瘋狂的。風還在肆無忌憚的吹著,吹得病房的窗戶吱吱作響。白樺聽到后,輕輕的走過去,把窗戶關(guān)上,他看見外面的風雨,眼淚在眼睛里打轉(zhuǎn)。轉(zhuǎn)過頭眼淚已經(jīng)流下,看著滿頭虛汗的郝宇。

他走到旁邊坐下。握起郝宇的手,像邸洋那樣貼在臉上,吻了一下。之后一直貼在臉上。。好不容易和父母請了假的邸洋,拿著吃的和日用品給郝宇送來。她沒想到白樺能給郝宇買。她剛想進病房卻看到白樺將郝宇的頭發(fā)貼在臉上。感到很不安和奇怪,悄悄的躲在墻后觀察著。白樺凝望了郝宇一會,小聲說:

“郝宇,我喜歡你。”

這句話說出來之后,邸洋一下蹲坐在地上。

“是我的錯,所有的問題都處在我的身上。但是我真的是喜歡你,喜歡和你一起拼搏,喜歡你的眼神。,我想要永遠照顧你,不管你知不知道,我不在乎。

邸洋蹲在地上,眼睛瞪大了,用手捂著嘴,小聲哭泣。不想讓白樺聽到她的哭聲,一頓一頓的,給他的肺憋得好難受。這樣不知道持續(xù)了多少時間。??諘绲尼t(yī)院走廊一個人也沒有。

她走出了醫(yī)院,平了平心情給白樺,打電話

“白樺,今天我來不了了,好好照顧郝宇。”

“放心吧。”

她回到家,躺在床上。一閉上眼就是剛才醫(yī)院的種種。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白樺則在郝宇的床邊守了一夜。

早上六點,邸洋來了。今天換她照顧郝宇。。她送白樺到樓下。。

“白樺,你回去上課吧,還有一個月高考了。”

“哦,沒事,應該的嗎。”

“白樺,你喜歡郝宇。”邸洋瞪大了眼睛對白樺說。

“什么”

“你,喜歡郝宇。”

“你有病呀。”這時候的白花已經(jīng)滿頭汗了。

“你喜歡郝宇,承認吧。”

“是,我是喜歡郝宇,喜歡一個人有錯嗎?”

“但那是郝宇,是男生。”

“我是gay,但我沒想和郝宇怎么樣,我只是關(guān)心他,照顧他。他知道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大家都清楚,所以,邸洋求你千萬不要告訴郝宇。”

“我不會告訴郝宇,但是……”

“我知道你不放心,但我不會做任何過分的事。”

“好,我們都要遵守約定。”

白樺不知道邸洋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他知道邸洋很懂事,不會告訴郝宇的。

郝宇醒了,看見邸洋坐在床邊,他握了握邸洋的手,邸洋笑了笑說

“太好了,你醒了,我這就去叫醫(yī)生。”

“嗯”

醫(yī)生來了,給郝宇做了一個檢查,

“昨晚,照顧的人照顧的不錯,燒退了,觀察兩天就能出院了。”

“太好了。”邸洋都高興地跳了起來

“謝謝。”郝宇看著邸洋說。

“嗯”

白樺這幾天有事,先不能看你,出院他再來接你。。

“為什么?”

“哦,他家里有事。”

郝宇調(diào)理了兩天住院了。

邸洋陪郝宇回家,那是一處高級住宅區(qū)里面都是高層,小區(qū)里有很過設施游泳池,人工湖,,邸洋傻了眼以前只是聽說郝宇家有錢,但是不知道竟然是這個狀態(tài)。

郝宇開了門,他家是頂樓還有閣樓,里面裝修的很豪華。

“進來吧,我爸媽都出國了,我家就我一個人住,坐。”

“嗯,好。”邸洋坐在沙發(fā)上。

郝宇走過來,坐下說。“謝謝。”

“我想說,那……”

郝宇沒等邸洋說完,就上前親吻她。她愣了一下。她知道那件事死都不能說出口。郝宇摟著邸洋,。

“郝宇,你家……”白樺從門外進來,看見了,退了出去。他哭了,眼淚從眼里流出,但是他又有什么資格去哭呢。

高考終于完事了。白樺打電話給郝宇

“郝宇怎么樣,考得好嗎?”

“嗯還可以。”郝宇在電話里吞吞吐吐的,這讓那邊的白花很擔心。

這個夏天不是幸福的。

成績下來了,白樺如愿以償?shù)目既肓艘凰庹Z學院。。這是他最大的心愿,邸洋也考入了一所商校。發(fā)成績他才知道,郝宇根本沒去考試。

郝宇給邸洋打電話,約她在一所靠海的咖啡廳里見面。

郝宇已經(jīng)坐在那里半天了,他一直看著海,看著海鷗離開大海而去。

邸洋來了,他的變化很大,頭發(fā)染成了和郝宇一樣的酒紅色,頭發(fā)燙成大卷,更迷人了。郝宇看著他微笑著,郝宇沒什么變化。他在高中的打扮已經(jīng)夠前衛(wèi)了。

“我來晚了。”

“沒有,剛好。”

“謝謝,都知道我愿意喝些什么了。”

“嗯。”

“對了,找我什么事?”

“嗯,邸洋,我要……出國了。”

“為什么?”邸洋剛才迷人的眼睛光芒都沒有了,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

“我上高中知識為了那一張紙,從小學我就知道我不用那么努力。我的人生,哼,我的爸爸已經(jīng)安排好了,到美國讀MBA,對不起,我不敢在這三年里留任何的感情,但是我好事遇到了你,上天在捉弄我,在最后的半年。”

邸洋坐在那,她已經(jīng)無話可說了,上天也在耍她,她其實是個害羞的女孩,暗戀郝宇2年,但到最后一年她才敢表白。

郝宇站起來,要走,他不能再看邸洋了,否則一定會有猶豫。

“我們分手是嗎?”

“邸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郝宇的眼淚已經(jīng)掉下來了。落在地上。

邸洋站起來,緊緊地樓住他。“我會等你”

“郝宇,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白樺,他 他喜歡你。”

“別逗了。”

“這個時候我會開玩笑嗎。”

“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原來是真的。”

“你知道?”

“那天在醫(yī)院,我以為是做夢。,難道。”

“你早就知道,我們太諷刺了。”

第二天他坐出租車去機場,他沒有告訴白樺這個消息,他不知道應該怎么面對白樺,是兄弟,還是一個愛慕者。呵呵。

邸洋還是告訴了白樺,她也愛郝宇,她知道這樣對白樺不公平。

“白樺,我告訴郝宇了,對不起,但是如果現(xiàn)在不說,這一輩子,也許說不出口了,他要走了。到美國念書,明天9點飛機。”

白樺到機場了,郝宇已經(jīng)要進閘了。

“郝宇。”他大叫,郝宇回頭看著白樺。

白樺想說什么但是沒有說出口。他們只站在那里看著對方。

郝宇走了,白樺輕輕的說了一聲保重。邸洋就站在白樺身后,她知道她沒有資格去打擾他們。她一直看著郝宇,一直看著。灰姑娘和王子真的會有結(jié)局嗎,但是她會等郝宇的,會的。

四年后

郝宇念完書要回來了。在機場,邸洋來接她,因為塞車還沒有到。他又長高了,瘦了一點。但還是碎發(fā)飄在眼前。只不過染回了黑色。還是黑框眼鏡。他穿著prada的休閑襯衫,古奇的休閑西服,手里拿著筆記本電腦。成熟穩(wěn)重,不再是當年那個對什么都無所謂的少年了。

白樺來了,他一點也沒變。只是眼神變的更堅毅了。

他抱住郝宇說:“兄弟。”

一個身材高挑,長發(fā)飄飄,長相清秀的女孩走了過來。笑起來有一個小酒窩深深地。

郝宇拍了他一下肩膀,微笑著。

“我該去找邸洋了。”

郝宇走后。白樺對旁邊的女孩說:

“小妹,謝謝你。”

“哥哥,他誤會了。”

“只要他能和邸洋幸福的走下去。”

白樺看著郝宇的背影,淡淡一笑。

 

 

                                                     THE END

北方的歲月,淡 清 靜

青春的日月隨風而走。

像風帶走風沙一樣,帶走所有的愛喝恨。

只給松軟的沙土一點刮痕,那是生命活過的痕跡。

時間是候鳥的叫段

一聲一年,一年一聲。

發(fā)現(xiàn)蒼老了嗎?我們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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