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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與當涂"資料大全李白研究在當涂

 天若天 2010-05-15

第三章 李白研究在當涂

      第一節(jié) 李白在當涂的歷史依據

        李白生前流連于姑孰名山勝水之間,寫下了一首首膾炙人口的佳句;死后又埋骨當涂,魂系青山,吸引了歷代墨客騷人前來憑吊瞻拜。李白因當涂的勝景豐富了詩歌創(chuàng)意,當涂也“獨以太白故見稱”。

        從李白的詩文作品中,可以清晰地了解到詩人在當涂的游賞、交友活動;依據李陽冰、魏顥、范傳正、李華、劉全白等人為李白所作的集序碑志,可以確切地判定詩人晚年寓居當涂、墓葬青山的事實。李陽冰、魏顥、李華等人,都是李白同時代的人,與李白從游密切,范傳正與李白“有通家之舊”,且與其后代有過接觸,他們?yōu)槔畎姿鞯募虮灸軌蚩陀^真實地反映李白的生平、家世及身后境況,已成為歷代研究李白的最具權威的資料。是故載錄李陽冰等人的集序碑志,不僅有助于對李白與當涂之間不平凡關系的理解,而且有助于全面了解進而研究這位在中國文學史上具有卓越成就和影響的大詩人。

        在李陽冰等人撰寫的7篇集序碑志(選自日本靜嘉堂藏宋刊《李太白文集》本)中,李陽冰、魏顥作的集序,均見于各種版本的《李太白文集》或《李翰林集》。李華作的墓志,也僅見于文集中而不載于李白墓前碑石上。劉全白所撰《唐翰林學士李君碣記》,于唐貞元六年(790)刻石立碑于龍山李白初葬之墓前。54年后,范傳正遷龍山墓至青山時,未見此碑,范傳正即撰《唐左拾遺翰林學士李公新墓碑》碑文并刻石立碑兩處。唐會昌三年(843)裴敬至青山登掃李白墓,撰祭文《翰林學士李公墓碑》,并書15字刻碑立于墓前。南宋淳佑二年(1242),孟點重修青山李白墓祠時,僅見范碑“斷仆零落,僅存方尺許,于榛莽間”,遂于文集中錄范傳正碑文“重書刻石,立之墓左”。但孟點所立之碑碑文,除在范碑碑文后新增跋記一段外,文中尚有個別字句有異。該碑今立于青山李白墓前祠內后壁左側,為李白墓祠內僅存的一塊宋代碑刻,具有珍貴的歷史價值。此謹集序碑志7篇。

        草堂集序

        宣州當涂縣令 李陽冰

        李白,字太白,隴西成紀人,涼武昭王懸九世孫,蟬聯珪組,世為顯著。中葉非罪,謫居條支,易姓與名。然自窮蟬至舜,七世為庶,累世不大曜,亦可嘆焉。神龍之始,逃歸于蜀,復指李樹而生伯陽。驚姜之夕,長庚入夢,故生而名白,以太白字之。世稱太白之精,得之矣。

        不讀非圣之書,恥為鄭衛(wèi)之作,故其言多似天仙之辭。凡所著述,言多諷興。自三代已來,《風》、《騷》之后,馳驅屈、宋,鞭撻揚、馬,千載獨步,唯公一人。故王公趨風,列岳結軌,群賢翕習,如鳥歸鳳。盧黃門云:陳拾遺橫制頹波,天下質文翕然一變。至今朝詩體,尚有梁、陳宮掖之風,至公大變,掃地并盡。今古文集遏而不行,唯公文章,橫被六合,可謂力敵造化歟!

        天寶中,皇祖下詔,征就金馬,降輦步迎,如見綺、皓。以七寶床賜食,御手調羹以飯之,謂曰:“卿是布衣,名為朕知,非素蓄道義,何以及此?”置于金鑾殿,出入翰林中,問以國政,潛草詔誥,人無知者。丑正同列,害能成謗,格言不入,帝用疏之。公乃浪跡縱酒,以自昏穢。詠歌之際,屢稱東山。又與賀知章、崔宗之等自為八仙之游,謂公謫仙人,朝列賦謫仙之歌凡數百首,多言公之不得意。天子知其不可留,乃賜金歸之。遂就從祖陳留采訪大使彥允,請北海高天師授道箓于齊州紫極宮,將東歸蓬萊,仍羽人,駕丹丘耳。

 

        陽冰試弦歌于當涂,心非所好,公遐不棄我,扁舟而相歡。臨當掛冠,公又疾亟,草稿萬卷,手集未修,枕上授簡,俾予為序。論《關雎》之義,始愧卜商;明《春秋》之辭,終慚杜預。自中原有事,公避地八年,當時著述,十喪其九,今所存者,皆得之他人焉。時寶應元年十一月乙酉也。

        李翰林集序

        前進士 魏顆

        自盤古劃天地,天地之氣艮于西南。劍門上斷,橫江下絕,岷、峨之曲,別為錦川。蜀之人無聞則已,聞則杰出。是生相如、君平、王褒、揚雄,降有陳子昂、李白,皆五百年矣。

        白本隴西,乃放形因家于綿。身既生蜀,則江山英秀。伏羲造書契后,文章濫觴者《六經》。《六經》糟粕《離騷》,《離騷》糠枇建安七子。七子至白,中有蘭芳。情理宛約,詞句妍麗,白與古人爭長。三字九言,鬼出神入,瞪若乎后耳。

        白久居峨眉,與丹丘因持盈法師達。白亦因之入翰林,名動京師。《大鵬賦》時家藏一本,故賓客賀公奇白風骨,呼為謫仙子。由是朝廷作歌數百篇。上皇豫游召白,白時為貴門邀飲,比至半醉,令制出師詔,不草而成,許中書舍人。以張垍讒逐,游海岱間,年五十余尚無祿位。祿位拘常人,橫海鯤,負天鵬,豈池籠榮之?

        顆始名萬,次名炎,萬之日不遠命駕江東訪白,游天臺,還廣陵見之,眸子炯然,哆如餓虎,或時束帶,風流蘊籍。曾受道箓于齊,有青綺冠帔一副。少任俠,手刃數人。與友自荊徂揚,路亡權窆,回棹方暑,亡友糜潰,白收其骨,江路而舟。又長揖韓荊州,荊州延飲,白誤拜,韓讓之,白曰:“酒以成禮”。荊州大悅。

        白始娶于許,生一女一男曰明月奴,女既嫁而卒。又合于劉。劉訣,次合于魯一婦人,生子曰頗黎,終娶于宋。

        間攜昭陽、金陵之妓,跡類謝康樂,世號為李東山。駿馬美妾,所適二千石郊迎,飲數斗醉,則奴丹砂撫青海波,滿堂不樂,白宰酒則樂。

        顆平生自負,人或為狂,白相見泯合,有贈之作,謂余爾后必著大名于天下,無忘老夫與明月奴。因盡出其文,命顥為集。顥今登第,豈符言耶!解攜明年,四海大盜,宗室有潭者,白陷焉。謫居夜郎,罪不至此,屢經昭洗,朝廷忍白久為長沙汩羅之儔,路遠不存,否極則泰,白宜自寬。

        吾觀白之交義,有濟代命,然千鈞之弩,魏王大瓠,用之有時。議者奈何以白有叔夜之短,儻黃祖過禰,晉帝罪阮,古無其賢。所謂仲尼不假蓋于子夏。

        經亂離,白章句蕩盡,上元末,顆于絳偶然得之。沉吟累年,一字不下。今日懷舊,援筆成序,首以贈顥作,顥酬白詩,不忘故人也。次以《大鵬賦》、古樂府諸篇,積薪而錄,文有差互者,兩舉之。白未絕筆,吾其再刊。付男子津子掌。其他事跡,存于后序。

        故翰林學士李君墓志并序

        前監(jiān)察御史 李華

        嗚呼!姑孰東南,青山北址,有唐高士李白之墓。嗚呼哀哉!夫仁以安物,公其懋焉;義以濟難,公其志焉;識以辯理,公其博焉;文以宣志,公其懿焉。宜其上為王師,下為伯友。年六十有二,不偶,賦《臨終歌》而卒。悲夫!圣以立德,賢以立言,道以恒世,言以經俗,雖曰死矣,吾不謂其亡矣也。有子曰伯禽、天然,長能持,幼能辯,數梯公之德,必將大其名也已矣。

 

        銘曰:立德謂圣,立言謂賢。嗟君之道,奇于人而侔于天,哀哉!

        唐故翰林學士李君碣記

        尚書膳部員外郎 劉全白 撰

        朝議郎行當涂縣令 顧游秦 建

        君名白,廣漢人。性倜儻,好縱橫術。善賦詩,才調逸邁,往往興會屬詞,恐古之善詩者亦不逮,尤工古歌。少任俠,不事產業(yè),名聞京師。

        天寶初,玄宗辟翰林待詔,因為和蕃書,并上《宣唐鴻猷》一篇。上重之,欲以綸誥之任委之。同列者所謗,詔令歸山。遂浪跡天下,以詩酒自適。又志尚道術,謂神仙可致,不求小官,以當世之務自負,流離轗軻,竟無所成名。有子名伯禽。偶游至此,遂以疾終,因葬于此。文集亦無定卷,家家有之。代宗登極,廣拔淹瘁,時君亦拜拾遺,聞命之后,君亦逝矣。嗚呼!與其才不與其命,悲夫!

        全白幼則以詩為君所知,乃此投吊,荒墳將毀,追想音容,悲不能止。邑有賢宰顧公游秦,志好為詩。亦常慕效李君氣調,因嗟盛才冥寞,遂表墓式墳,乃題貞石,冀傳于往來也。

        貞元六年四月七日記,沙門履文書。墳去墓記一百二十步。

        唐左拾遺翰林學士李公新墓碑并序

        宣歙池等州觀察使 范傳正

        騏驥筋力成,意在萬里外,歷塊一蹶,斃于空谷。惟余駿骨,價重千金。大鵬羽翼張,勢欲摩穹昊,天風不來,海波不起,塌翅別島,空留大名。人亦有之,故左拾遺翰林學士李公之謂矣。

        公名白,字太白,其先隴西成紀人。絕嗣之家,難求譜牒。公之孫女搜于箱篋中,得公之亡子伯禽手疏十數行,紙壞字缺,不能詳備,約而計之,涼武昭王九代孫也。隋末多難,一房被竄于碎葉,流離散落,隱易姓名,故自國朝已來,漏于屬籍。神龍初,潛還廣漢,因僑為郡人。父客,以逋其邑,遂以客為名,高臥云林,不求祿仕。

        公之生也,先府君指天枝以復姓,先夫人夢長庚而告祥,名之與字,咸所取象。受五行之剛氣,叔夜心高;挺三蜀之雄才,相如文逸。瑰奇宏廓,拔俗無類。少以俠自任,而門多長者車。常欲一鳴驚人,一飛沖天,彼漸陸遷喬,皆不能也。由是慷慨自負,不拘常調,器度弘大,聲聞于天。

        天寶初,召見于金鑾殿,玄宗明皇帝降輦步迎,如見園、綺。論當世務,草答蕃書,辯如懸河,筆不停綴。玄宗嘉之,以寶床方丈賜食于前,御手和羹,德音褒美,褐衣恩遇,前無比儔。遂直翰林,專掌密命,將處司言之任,多陪侍從之游。他日,泛白蓮池,公不在宴,皇歡既洽,召公作序。時公已被酒于翰苑中,仍命高將軍扶以登舟,優(yōu)寵如是。既而上疏請還舊山,玄宗甚愛其才,或慮乘醉出入省中,不能不言溫室樹,恐掇后患,惜而遂之。

 

        公以千鈞之弩,一發(fā)不中,則當摧撞折牙,而永息機用,安能效碌碌者蘇而復上哉!脫屣軒冕,釋羈韁鎖,因肆情性,大放宇宙間。飲酒非嗜其酣樂,取其昏以自富;作詩非事于文律,取其吟以自適;好神仙非慕其輕舉,將不可求之事求之,欲耗壯心,遣余年也。

        在長安時,秘書監(jiān)賀知章號公為謫仙人,吟公《烏棲曲》云:“此詩可以哭鬼神矣”!時人又以公及賀監(jiān)、汝陽王、崔宗之、裴周南等八人為酒中八仙,朝列賦謫仙歌百余首。俄屬戎馬生郊,遠身海上,往來于斗牛之分,優(yōu)游沒身。偶乘扁舟,一日千里,或遇勝境,終年不移。時長江遠山,一泉一石,無往而不自得也。晚歲,渡牛渚磯,至姑孰,悅謝家青山,有終焉之志。盤桓利居,竟卒于此。其生也,圣朝之高士;其往也,當涂之旅人。代宗之初,搜羅俊逸,拜公左拾遺。制下于彤庭,禮降于玄壤,生不及祿,歿而稱官,嗚呼命與!

        傳正共生唐代,甲子相懸,常于先大夫文字中見與公有潯陽夜宴詩,則知與公有通家之舊。

        早于人間得公遺篇逸句,吟詠在口。無何,叨蒙恩獎,廉問宣、池。按圖得公之墳墓在當涂屬邑,因令禁樵采,備灑掃。訪公之子孫,欲申慰薦。凡三四年,乃獲孫女二人,一為陳云之室,一乃劉勸之妻,皆編戶甿也。因召至郡庭,相見與語。衣服村落,形容樸野,而進退閑雅,應對詳諦,且祖德如在,儒風宛然。問其所以,則曰:“父伯禽,以貞元八年不祿而卒。有兄一人,出游一十二年,不知所在。父存無官,父歿為民,有兄不相保,為天下之窮人。無桑以自蠶,非不知機杼;無田以自力,非不知稼穡。況婦人不任,布裙糲食,何所仰給?儷于農夫,救死而已。久不敢聞于縣官,懼辱祖考,鄉(xiāng)閭逼迫,忍恥來告”。言訖淚下,余亦對之泫然。因云:“先祖志在青山,遺言宅兆,頃屬多故,殯于龍山東麓,地近而非本意。墳高三尺,日益摧圮,力且不及,知如之何”。聞之憫然,將遂其請。因當涂令諸葛縱會計在州,得諭其事。縱亦好事者,學為歌詩,樂聞其語,便道還縣,躬相地形,卜新宅于青山之陽。以元和十二年正月二十三日,遷神于此,遂公之志也。西去舊墳六里,南抵驛路三百步,北倚謝公山,即青山也。天寶十二載敕改名焉。因告二女,將改適于士族,皆曰:“夫妻之道,命也,亦分也。在孤窮既失身于下俚,仗威力乃求援于他門,生縱偷安,死何面目見大父于地下,欲敗其類,所不忍聞”。余亦嘉之,不奪其志,復井稅,免徭役而已。

        今士大夫之葬,必志于墓,有勛席道德之家,兼樹碑于道。余才術貧虛,不能兩致,今作新墓銘,輒刊二石,一置于泉扃,一表于道路,亦峴首、漢川之義也,庶芳聲之不泯焉。

        文集二十卷,或得之于時之文士,或得之于宗族,編輯斷簡,以行于代。銘曰:嵩岳降神,是生輔臣;蓬萊譴真,斯為逸人。晉有七賢,唐稱八仙。應彼星象,唯公一焉。晦以曲蘗,暢于文篇。萬象奔走乎筆端,萬慮泯滅乎樽前。臥必酒甕,行惟酒船,吟風詠月,席地幕天。但貴乎適其所適,不知夫所以然而然。至今尚疑其醉在千日,寧審乎壽終百年。謝家山兮李公墓,異代詩流同此路。舊墳卑庳風雨侵,新宅爽塏松柏林。故鄉(xiāng)萬里且無嗣,二女從民永于此。猗歟琢石為二碑,一藏幽隧一臨歧。岸深谷高變化時,一存一毀名不虧。

 

        翰林學士李公墓碑

        前秘書省校書郎 裴敬

        李翰林名白,字太白,以詩著名。召入翰林,世稱才名,占得翰林,他人不復爭先。其后以脅從得罪,既免,遂放浪江南。死宣城,葬當涂青山下。李陽冰序詩集,粗具行止。敬嘗游江表,過其墓下,愛其才,壯其氣,味其嗜酒,知其取適,作碑于墓。且曰:先生得天地秀氣耶?不然,何異于常之人耶?或曰:太白之精下降,故字太白,故賀監(jiān)號為謫仙,不其然乎?故為詩格高旨遠,若在天上物外,神仙會集,云行鶴駕,想見飄然之狀;視塵中屑屑米粒,蟲睫紛擾,菌蠢羈絆蹂躪之比。

        又嘗有知鑒,客并州,識郭汾陽于行伍間,為免脫其刑責而獎重之。后汾陽以功成官爵請贖翰林,上許之.因免誅,其報也。又常心許劍舞。裴將軍,予曾叔祖也,嘗投書曰:“白愿出將軍門下”。其文高,其氣雄,世稀其本,懼失其傳,故序傳之。太和初,文宗皇帝命翰林學士為三絕贊,公之詩歌,與將軍劍舞,洎張旭長史草書,為三絕。夫天付上才,心同靈氣,賢杰相投,龍虎兩合,可為知者言,非常人所知也。

        夫古以名德稱占其官謚者甚希。前以詩稱者,若謝吏部、何水部、陶彭澤、鮑參軍之類;唐朝以詩稱,若王江寧、宋考功、韋蘇州、王右丞、杜員外之類;以文稱者,若陳拾遺、蘇司業(yè)、元容州、蕭功曹、韓吏部之類,以德行稱者,元魯山,陽道州;以直稱者,魏文貞、狄梁公;以忠烈稱者,顏魯公、段太尉;以武稱者,李衛(wèi)公、英公;以學行、文翰俱稱者,虞秘監(jiān)。唐之得人,于斯為盛。翰林其以詩稱之一也。

        予嘗過當涂,訪翰林舊宅。又于浮屠寺化城之僧,得翰林自寫《訪賀監(jiān)不遇》詩云:“東山無賀老,卻棹酒船回。”味之不足,重之為寶,用獻知者。又于歷陽郡得翰林《與劉尊師書》一紙,思高筆逸。又嘗游上元蔣山寺,見翰林贊志公云:“水中之月,了不可取,刀齊尺量,扇迷陳語。”文簡事備,誠為作者,附于此云。

        會昌三年二月中,敬自淠水草堂南游江左,過公墓下。四過青山.兩發(fā)涂口,徘徊不忍去。與前濮州鄄城縣尉李劭,同以公服拜其墓,問其墓左人畢元宥,實備灑掃,留綿帛,具酒饌祭公。知公無孫,有孫女二人,一娶劉勸,一娶陳云,皆農夫也。且曰二孫女不拜墓已五六年矣。因告邑宰李君都杰,請免畢元宥力役,俾專灑掃事。

        嘻!享名甚高,后事何薄。謝公舊井,新墓角落。青山白云,共為蕭索。巨竹拱墓,如公卓犖。天長地久,其名不朽。此為祭文,寫授元宥。

        又為碑曰:“貴盡皆然,名存則難,故予重名不重官。”作李翰林碑十五字而已。

        大唐翰林李公新墓碑

        朝請大夫、江南東路轉運判官兼江東淮東

        茶鹽提領官、時暫兼權太平州事節(jié)制軍馬

        騏驥筋力成,意在萬里外。歷塊一蹶,斃于空谷。惟余駿骨.價重千金。大鵬羽翼張,勢欲摩穹昊。天風不來,海波不起。塌翅別島,空留大名。人亦有之,故左拾遺、翰林學士李公之謂矣。公名白,字太白,其先隴西成紀人。絕嗣之家。難求譜牒。公之孫女搜于箱篋中,得公之亡子伯禽手疏十數行,紙壞字缺,不能詳備。約而計之,涼武昭王九代孫也。隋末多難,一房被竄于碎葉,流離散落,隱易姓名。故自國朝以來,漏于屬籍。神龍初,潛還廣漢,因僑為郡人。父客,以逋其邑,遂以客為名,高臥云林,不求祿仕。公之生也,先府君指天枝以復姓,先夫人夢長庚而告詳,名之與字,咸所取象。受五行之剛氣,叔夜心高;挺三蜀之雄才,相如文逸。瑰奇宏廓,拔俗無類。少以俠自任,而門多長者車。常欲一鳴驚人,一飛沖天,彼浙陸遷喬,皆不能也。由是慷慨自負,不拘常調,器度弘大,聲聞于天。天寶初,召見于金鑾殿,玄宗明皇帝降輦步迎,如見園、綺。論當世務,草答蕃書,辯如懸河,筆不停綴。玄宗嘉之,以寶床方丈賜食于前。御手和羹,德音褒美。褐衣恩遇,前無比儔。遂直翰林,專掌密命,將處司言之任,多陪侍從之游。他日,泛白蓮池,公不在宴。皇歡既洽,召公作序。時公已被酒于翰苑中,仍命高將軍扶以登舟,優(yōu)寵如是。既而上疏請還舊山,玄宗甚愛其才,或慮乘醉出入省中,不能不言溫室樹,恐掇后患,惜而遂之。公以為千鈞之弩,一發(fā)不中,則當摧撞折牙,而永息機用,安能效碌碌者蘇而復上哉!脫屣軒冕,釋羈韁鎖,因肆情性,大放宇宙間。飲酒非嗜其酣樂,取其昏以自富;作詩非事于文律,取其吟以自適;好神仙非慕其輕舉,將不可求之事求之。欲耗壯心,遣余年也。在長安時,秘書監(jiān)賀知章號公為謫仙人。吟公《烏棲曲》云:“此詩可以哭鬼神矣”!時人又以公及賀監(jiān)、汝陽王,崔宗之、裴周南等八人為酒中八仙。朝列賦謫仙歌百余首。俄屬戎馬生郊,遠身海上,往來于斗牛之分,優(yōu)游沒身。偶乘扁舟,一日千里,或遇勝境,終年不移。時長江遠山.一泉一石,無往而不自得也。晚歲,渡牛渚磯,至姑孰,悅謝家青山.有終焉之志。盤桓利居,竟卒于此。其生也,圣朝之高士;其往地,當涂之旅人。代宗之初,搜羅俊逸,拜公左拾遺,制下于彤庭,禮降于玄壤,生不及祿,歿而稱官,嗚呼命歟!傳正生唐代,甲子相懸,嘗于先大夫文字中見與公有潯陽夜宴詩.則知與公有通家之舊。早于人間得公遺篇逸句,吟詠在口。無何,叨蒙恩獎,廉問宣、池。按圖得公之墳墓在當涂邑,因令禁樵采,備灑掃。訪公之子孫,欲申慰薦。凡三四年,乃獲孫女二人,一為陳云之室,一乃劉勸之妻,皆編戶甿也。因召至郡庭,相見與語。衣服村落,形容樸野,而進退閑雅,應對詳諦,且祖德如在,儒風宛然。問其所以,則曰:“父伯禽,以貞元八年不祿而卒。有兄一人,出游一十二年,不知所在。父存無官,父歿為民,有兄不相保,為天下之窮人。無桑以自蠶,非不知機杼;無田以自力,非不知稼穡。況婦人不任,布裙糲食,何所仰給?儷于農夫,救死而已,久不敢聞于縣官,懼辱祖考,鄉(xiāng)閭逼迫,忍恥來告。”言訖淚下,余亦對之泫然。因云:“先祖志在青山.遺言宅兆,頃屬多故,殯于龍山東麓,地近而非本意。墳高三尺,日益摧圮。力且不及,知如之何。”聞之憫然,將遂其請。因當涂令諸葛縱會計在州,得諭其事。縱亦好事者,學為歌詩,樂聞其語。便道還縣,躬相地形,卜新宅于青山之陽。以元和十二年正月二十三日,遷神焉。東以谷氏為鄰,西去舊墳六里,南抵驛路三百步,北倚謝公山。即青山也,天寶十二載敕改名焉。因告二女,將改適于士族。皆曰:“夫妻之道,命也,亦分也。在孤窮既失身于下俚,仗威力乃求援于它門。生縱偷安,死何面目見大父于地下?欲敗其類,所不忍聞”,余亦嘉之,不奪其志,復井稅,免徭役而已,今士大夫之葬,必志于墓,有勛庸道德之家,兼樹碑于道。余才術貧虛,不能兩致,今作新墓銘,輒刊二石,一置于泉扃,一表于通路,亦峴首、漢川之義也。庶芳聲之不泯焉。文集二十卷,或得之于時之文士,或得之于宗族,編輯斷簡,以行于代。銘曰:

        嵩岳降神,是生輔臣。蓬萊譴真,斯為逸人。晉有七賢,唐稱八仙。應彼星象,惟公一焉?;抟郧Y,暢于文篇。萬象奔走乎筆端,萬慮泯滅乎樽前。臥必酒甕,行惟酒船。吟風詠月,席地幕天。但貴乎適其所適,不知夫所以然而然。至今尚疑其醉在千日,寧審乎壽終百年?謝家山兮李公墓,異代詩流同此路。舊墳卑庳風雨侵,新宅爽塏松柏林。故鄉(xiāng)萬里且無嗣,二女從民永于此。猗歟琢石為二碑,一藏幽隧一臨岐。岸深谷高變化時,一存一毀名不虧。

        李翰林新墓碑,唐宣歙觀察使范傳正之文也。墓之更徙,蓋元和乙酉歲,距今淳佑壬寅凡四百二十六年。碑石斷仆零落,僅存方尺許,于榛莽間。字畫作唐隸,遒勁可愛。惜未能得其全也。惟前人立碑之意,所以表墓。今墓幸可識,而碑不復存。年運而往,吾懼過之者,忘下馬之敬矣。既為墓而崇其封,又更葺其祠宇。得碑之文于其集中,乃重書刻石,立之墓左,庶來者有考焉。是歲十一月甲午,朝請大夫、江南東路轉運判官兼江東淮東茶鹽提領官、時暫兼權太平州事節(jié)制軍馬孟點敬識。

    

      第二節(jié) 李白在當涂遺跡題詠

 

 

 

 

        “詩以跡傳,跡因人著”。李白數次游歷當涂,足履所至,無不生輝。晚年寓居當涂,骨埋青山,青山李白墓遂成為千古圣跡。當涂也因之名播青史,蜚聲海內外。歷代文人墨客聞聲紛至沓來,尋覓仙蹤,憑吊詩魂,情感所至,盡興題詠,留下了一首首流傳千古的詩篇,

        歷史上第一首題詠李白當涂遺跡的詩是唐代大詩人白居易寫的《李白墓》,詩云“采石江邊李白墳,繞田無限草連云??蓱z荒垅窮泉骨,曾有驚天動地文。但是詩人多薄命,就中淪落不過君,”這首詩作于貞元十五年(799),距李白逝世僅36年,當時白居易從越中赴長安應試,過采石有此作。短短6句詩,表達了詩人對李白偃蹇坎坷、窮悴終生的不幸身世的極大同情,采石江邊李白墳也因此名傳四方,吸引著無數游人前來瞻拜憑吊。繼白居易之后,晚唐五代詩人姚合、曹松、韋莊、項斯、許渾、杜荀鶴、鄭谷、林寬、許棠、徐夤、殷文圭等先后前來青山李白墓、采石“李白墳”祭拜題詠,留下10余首詩作,其中姚合的“李白墳三尺,嵯峨萬古名”(《送潘傳秀才歸宣州》)、杜荀鶴的“青山明月夜,千古一詩人”(《經青山吊李翰林》)最為膾炙人口。到了宋代,中國詩壇上掀起了一股抑李()揚杜()之風,但這并未影響文人名士們慕名來當涂祭拜李白墓,揮毫題詠贊美之詩。北宋著名詩人林逋、梅堯臣、賀鑄、著名文學家曾鞏、著名科學家沈括、著名書畫家米芾等,都有題詠李白當涂遺跡的上乘之作。特別是姑溪居士李之儀、李白后身郭祥正更是留下了大量歌詠李白,描繪姑孰勝景的詩篇。南宋時,杰出詩人楊萬里有《望謝家青山李白墓》詩二首,詩云:“阿朓青山自一村,州民歲歲與招魂,六朝陵墓今安在,只有詩仙月下墳”。語言平易自然,感情真摯,讓人百讀不厭。愛國詩人陸游在《入蜀記》中詳盡敘述了至青山謁太白墓的情景,為我們今日考察李白墓的興廢留下了不可多得的第一手資料。民族英雄文天祥被元兵押往大都,途經采石時,作了《采石》詩一首,詩云:“不上峨眉二十歲,重來為墮山河淚,今人不見虞允文,古人曾有樊若水。長江闊處平如驛,況此介然衣帶窄。欲從謫仙捉月去,安得然犀照神物”,正氣凜然,視死如歸的民族氣節(jié)躍然紙上。元代詩人薩都刺、劉永之等題詠李白遺跡的詩句“金馬重門天似海,青山荒冢夜如年”、“采石多名酒,苔磯水自香。昔年李太白,于此屢銜觴”,讀起來更是朗朗上口,堪稱佳作。兩宋及元代,共有60余名學者名士題寫了100余首題詠李白在當涂遺跡的詩。這些詩廣為流傳,擴大了李白在當涂的影響,提高了當涂的知名度。

        明清兩代,來當涂探尋李白游蹤,瞻觀李白遺跡的更是絡繹不絕,題詠的詩、詞、賦、序、記,楹聯數以千計?,F存的詩賦就有600余篇,楹聯130余副,涉及作者近500名,其中著名人士有方孝孺、李東陽、王世貞、湯顯祖、袁中道、阮大鋮、解縉、蕭云從、劉大櫆、朱筠、姚鼐、李調元、洪亮吉、黃景仁、張之洞、彭玉麟、李鴻章等,他們的作品,感情真摯,氣勢宏大,文筆雅麗,對李白非凡的天才、非凡的性格作了熱情的謳歌,對李白非凡的遭遇寄于無限的同情。同時,大都采用寓情于景、借景抒情的手法,對當涂的山水勝跡作了淋漓盡致的描繪。方孺的《吊李白》句首云:“君不見,唐朝李白特達士,其人雖亡神不死;聲名流落天地間,千載高風有誰似”。湯顯祖在《重過采石》詩云:“夕陽千里弄舟還,一片秋聲兩岸山。醉著錦袍如夢杳,月明何限水云間”。姚鼐《太白樓》則曰:“太白樓頭空復空,滄州晴照碧流東。久傷白發(fā)生明鏡,每見青山憶謝公……”。彭玉麟楹聯則曰:“擊楫幾登臨,看白纻環(huán)來生成畫稿;推窗一憑眺,問青蓮在否同放詩杯”。這些詩篇聯句,千百年來廣為傳誦,猶如青山李白墓、采石太白樓一樣,永運留在人們的記憶中。

        民國期間,郁達夫、黃炎培、蔣介石、張治中、林森、翁文灝等都曾先后來當涂游覽過太白的遺跡。其中,民國19(1930)黃炎培游采石,題寫中堂、對聯各一副,中堂為:“萬古一明月,斯人不可尋;此江變春酒,眾醉到而今”。對聯為:“此江若變作春酒,問余何事棲碧山”。民國249月,蔣介石偕夫人宋美齡游采石磯,題寫對聯一副:“勝跡畫圖中,莫辜負此日登臨,倚山枕渚;奇才詩酒老,憶記取當年犯放,動地驚天”。建國后,經人民政府大力修繕,李白在當涂的遺跡以嶄新的面貌出現在人們的面前,加之社會安定,生活富裕,文化昌盛,到當涂來追蹤太白遺跡,憑吊謫仙詩魂的國內外游人大大增加,也留下了大量題詠詩作,其中較有影響的作品,一是19645月郭沫若登采石太白樓題寫的詩:“我來采石磯,徐登太白樓。吾蜀李青蓮,舉杯猶在手。遙對江心洲,似思大曲酒。贈君三百斗,成詩三萬首。紅旗遍地紅,光輝彌宇宙”。二是19648月老舍登太白樓題寫的五絕一首:“酒涌大江流,人登太白樓。詩歌光萬丈,今古各千秋”。

        對歷史上流傳下來的歷代名人題詠李白在當涂遺跡的詩作,后人曾進行過3次匯編集注,明正德七年(1512),御史鄺文博曾收集采石謫仙樓內題詠,編纂成集。后此本失傳。到了明萬歷四十四年(1616),監(jiān)察御史駱騷曾巡按應天府,以鄺文博集為藍本,續(xù)輯謫仙樓中題詠太白墓、謫仙樓等太白遺跡的詩,分為3卷編纂成冊,名《謫仙樓集》。后該集收入《四庫全書》。此為當涂境內第一次編刻李白在當涂遺跡題詠輯本。清道光七年(1827),當涂花津人吳其琳(字安巢)將經數年努力搜集到的李白當涂遺跡題詠詩文編成“安巢鈔稿”,但未及付刻便去世了。到了光緒八年(1882),當涂教諭曹笙南在“安巢鈔稿”的基礎上,充實本人的采訪筆錄,編成《李翰林姑孰遺跡題詠類鈔》6卷。由太平府知府沈镕經和鐘良駿分別為此書作序,采石謫仙樓住持道方臥云募捐,姑孰城南寺巷集文堂木活字印刷成書問世。此為當涂歷史上第二次輯集李白當涂遺跡題詠。1987年,當涂縣地方志辦公室和馬鞍山市地方志辦公室合作,又在《謫仙樓集》和《李翰林姑孰遺跡題詠類鈔》兩本詩文集的基礎上,廣泛收集前人題詠詩賦,加上李白在當涂的詩文及當涂、馬鞍山人士研究李白的成果,編成《李白與當涂》一書出版。

      

      第三節(jié) 李白在當涂的傳說

 

 

 

 

        李白是盛唐時代的偉大詩人,千百年來,其軼聞趣事廣為流傳。當涂是李白的第二故鄉(xiāng),當涂境內關于李白的軼聞逸事更是栩栩如生,甚具傳奇色彩。

        傳說李白晚年客居翠螺山下采石磯旁,一日一書生避雨經其寓所,偶讀李白的詩后用于應試卷中,結果中進士入翰林院。新翰林回采石拜師并請李白入京作官,李白嚴辭拒絕,并把皇帝賞賜的珠玉拋向懸崖。珠玉落之江邊即生成一方巨石,后人稱其為聯璧臺。傳說李白常到采石街頭一酒店飲酒作詩,消息傳開來,人們紛紛去喝酒觀詩,酒店遂打出“太白酒家”的招牌,從此生意興隆,太白酒也名傳四方。又傳李白在石磯院替一落魄書生測字,靈驗無比,名動四鄉(xiāng);李白在慈湖鎮(zhèn)與一做簫管的篾匠交往頻繁,友誼深厚;李白跳江捉月,騎鯨上天等等。影響最大的莫過于李白跳江捉月的故事。

        李白死于當涂,初殯龍山,遷葬青山,已成定論。但是關于李白之死,歷來存在兩種說法:一種是“以疾終”;另一種說是“跳江捉月而死”。“跳江捉月而死”在唐時已開始流傳。唐著名詩人白居易有“采石江邊李白墳”的詩句,已把李白的死與“采石”,與“長江”聯系起來。晚唐詩人項斯的詩“夜郎歸未老,醉死此江邊”,說法進了一步。到了五代時期,“跳江捉月”之說更加生動具體。五代王定?!短妻浴吩疲?#8220;李白著官錦袍,游采石江中,傲然自得,旁若無人,因醉入水中捉月而死”。宋代詩人梅堯臣也有詩描繪李白跳江捉月:“采石月下逢謫仙,夜披錦袍坐釣船。醉中愛月江底懸,以手弄月身翻然。不應暴落饑蛟涎,便當騎鯨上青天”。當涂一帶關于李白跳江捉月、騎鯨升天的傳說即本于此。

 

        李白在當涂的許多傳說,特別是李白跳江捉月的傳說廣為流傳,反映了當涂人民崇愛李白懷念詩人的心理。當涂人民愛戴詩人,仰慕詩人的為人,不情愿看到詩仙死在污濁的病榻上,而希望他縱身清流,死于光明純潔之所。今李白在當涂的遺跡中,還有捉月臺、宮錦村、太白鄉(xiāng)等地名,不少公共場所甚至私人家中都掛有李白捉月圖、李白泛月圖,正是這種美好愿望的充分表達。墓,留下的祭文碑記,都對李白的身世、功德,及其在人們心中的地位作了明確的評說,這些無疑是當涂境內研究李白最有價值的成果。宋元時期,無數文人墨客來當涂憑吊詩魂,留下大量的題詠,但對李白進行專門研究的人很少。北宋李之儀曾在當涂寓居多年,其所著的《姑溪居士集》中多有李白的歌詠贊頌。北宋當涂人郭祥正,晚年隱居當涂青山,著有《青山集》,對李白頗有研究,其詩風也與李白相近,被時人譽為太白后身。明清兩朝,除游人來當涂尋覓李白遺蹤留下的題詠詩文外,尚有明萬歷年間駱骎曾編的《謫仙樓集》,清道光年間曹笙南編的《李翰林姑孰遺跡題詠類鈔》,這些都是研究、評價李白的專門著述。只是到了民國時期,當涂境內的李白研究才處于停頓狀況。

        當涂對李白的研究真正興盛起來是在建國后。1951年,安徽省人民政府把青山李白墓列為省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之后,地方政府及時修繕了李白在當涂的遺跡,李白研究也隨之活躍起來。但作為一項專門的研究事業(yè),真正發(fā)展是在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后。1980年,當涂縣成立文物事業(yè)管理所,在征集保護文物的同時,十分重視對李白的研究,他們編輯出版了《李白在當涂詩抄》,繪制了《李白游蹤圖》。198310月,由當涂縣地方志編纂委員會主辦的《當涂談》創(chuàng)刊,該刊先后在第3、7、24、40等期上集中登載李白研究專文。1987年當涂縣李白墓管理所成立,與文管所合署辦公,除在修復太白墓園做了大量工作以外,還為推動全縣的李白研究做出積極貢獻。19876月,當涂縣地方志辦公室與馬鞍山市地方志辦公室合作,編輯出版了當涂歷史上第三部題詠李白遺跡的專著《李白與當涂》。該集是一部研究李白較為翔實的地方歷史文獻,它的出版對推動當涂在李白研究領域的深入發(fā)展起到積極作用。同年,當涂縣文聯編輯出版的《姑溪藝話》,也開辟有“太白禮贊”專欄,刊登有關李白研究的文章。1988年,當涂縣地方志辦公室再度與市地方志辦公室合作,編輯出版另一部李白研究專集《李白詩魂系青山》。

        當涂對李白研究的深入,促進了馬鞍山市作為全國李白研究中心地位的形成。同時,馬鞍山市對李白的研究也直接影響并推動了當涂的李白研究向前發(fā)展。1959年成立市李白紀念館,開始進行李白研究工作。1984年市文聯內設李白研究室,有了專門的李白研究機構。此后又以李白研究室為依托成立了市李白研究會,組織馬鞍山、當涂的李白研究人員廣泛開展研究活動,19855月,中日李白詩詞研究會在馬鞍山、當涂召開。198711月,中國李白學會()在馬鞍山成立,19884月起,開始出版全國性的李白研究??独畎讓W刊》。至此,馬鞍山作為全國李白研究中心的地位開始形成。這期間當涂有眾多的李白研究愛好者積極參加研究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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