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答案的時代」,先找回「思考力」 未來的社會,是一個沒有答案的世界,不思考的人,能夠生存嗎?拒絕成為低IQ社會的一員,就要先找回「思考力」! 剛讀完大前研一的新書《低IQ時代》有種感嘆,時代進步了人的集體思維退步了,以日本來說就是一個很好的寫照,但咱們國家民眾的思維素質是否也可拿日本來正衣冠? 大前先生以前偶爾還會認為日本的個人或者是小集團的能力還不錯,但是寫書的時候卻強調,一旦集團的規(guī)模變大了,能力水平就降至世界最低。 抱持這疑問的現(xiàn)象,到底包括了哪些具體的現(xiàn)象?我舉的例子歸納如下: 看到電視介紹「吃納豆有助于減重」、「早上吃香蕉可以減肥」,就一股腦跑去搶貨的人是不是很蠢? 電視之所以會有那么多「搞笑」、「猜謎」的節(jié)目,是不是因為觀眾的程度變低了? 就因為「大家都說好感動」這個理由,沖進電影院看話題電影,然后對人云亦云的鏡頭也覺得感動就心滿意足的人是不是很蠢? 不念書,只想靠腦力激蕩鍛煉大腦的人是不是很笨? 靠搜尋引擎解決所有調查研究的課題,思考能力衰退之后,是不是就成了笨蛋? 只閱讀內容簡單的書,是因為日本人的解讀能力倒退了嗎? 二○○四年總選舉,投執(zhí)政黨一票;二○○八年跑票改投在野黨的人,是不是都沒有動腦思考? 常聽人抱怨「這種二百五的大學生越來越多了。」在「寬欲教育」和「少子化大學全入時代」的影響下,我們大學生真的變愚蠢了嗎? 根據(jù)國際經(jīng)營開發(fā)研究所(IMD)所公布的「國際競爭力排名(二○○八年)」,日本排名第二十二。其它的各種排名,日本的名次也不理想。這表示日本衰退了嗎?以上這些現(xiàn)象,一言以蔽之就是,全都是「感覺像呆瓜」的玩意兒,或者是全都是「極端表示我們智商衰退」的事實。 「對于這些只要動腦想一下就會明白的事情,竟然會有這么多人沒有任何疑問。這是不是因為我們連『稍微想一下』都懶得想了?」 。換句話說,就是人變愚蠢了。 看看這幾年的暢銷書,清一色都是「內容簡單」、「好像可以馬上派上用場」的書。這是事實。但是,只是這樣還不足以說明我們整體「智商」的衰退。 這個問題看似很單純,其實既復雜又困難。例如:讓現(xiàn)在的日本大學生看丸山真男(一九一四~一九九六)、小林秀雄(一九○二~一九八三)的書,就算書本的內容是用日語所寫的,還是會有人說「太難了,完全看不懂。」 他們的文章的確有一定的難度,這種情形對以前的大學生來說也是相同的。但是當時的大學生卻如饑似渴的爭著看他們的書。 這幾年,「內容簡單」、「立即管用」的書,真的是堆積如山。我無法對這些書一一下評論,但是這些暢銷書真的把一般人對「無須自己思考」、「能夠提供一針見血解答(看上去好像是如此)」的書趨之若鶩的模樣,刻畫的一覽無遺。 某本書一旦成了暢銷書,銷售量就會扶搖直上一路長紅,也就是「一人獨勝」的趨勢就會越來越強。一九九九年,我研究了「一人獨勝」的現(xiàn)象后,寫了一本書叫《一人獨勝經(jīng)濟學:放棄選擇的日本人》。在這本著作里,我為大家敲下的警鐘是:日本人「選擇的能力」、「質問的能力」開倒車了。 現(xiàn)在我們暫時離開書本的世界,從民意、輿論的形成來研究我們的社會讓集體IQ低落的事實。 蠢蛋政治當?shù)?/span> 不思考,錯把情緒當輿論 有關政策建言的書之所以不暢銷,是因為書的內容完全影響不了民意或輿論。不過就算如此,每個人要用選票選出政治家的時候,對于候選人所提出的政見還是有反應的。換句話說,國民還是有自己的看法。只是,國民的「看法」還是靠不住的。在小泉郵政選舉中大勝的自民黨,在「選賢與能」的堅持下,所組成的安倍內閣、福田內閣、麻生內閣,不論是政策或者是意識形態(tài),事實上都不相同。 什么建樹都沒有的福田改造內閣,甚至還直截了當否定了小泉的改革。國民為什么不生氣呢?國民知道自己選出了什么樣的人嗎?恐怕唯一可以讓人認同的答案就只是「沒有想過這些問題」。 有別于書籍的另外一個層次,現(xiàn)在的媒體進步神速,讓很多人都可以藉由各種不同的媒體表達自己的意見。 「現(xiàn)代因為網(wǎng)絡社會的出現(xiàn),讓從來不曾表達過自己意見的一般人,有了表達自己意見的機會。言論被報紙、電視、出版品等傳統(tǒng)媒體獨占的時代已經(jīng)結束了?!惯@是大眾一般的看法。 那么,為什么我還會說日本人的集體IQ低落,而且每個人都不思考呢?針對這個問題,我的看法如下?!傅拇_人人都不喜歡思考。但是『不思考』的人,并不表示就沒有看法。事實上,他們都是有『意見』的?!共凰伎紖s有意見——這是一種矛盾的說法,但是看了下面的例子,我想大家就會明白了。 二○○五年,島根縣的縣議會宣布「制定竹島日」。對此宣布,韓國方面當然激烈反彈。當時的盧武鉉大總統(tǒng)(第十六任)還悍然重批日本。這個時候,日本有什么輿論成氣候?國民又表達什么意見? 日本政府也曾經(jīng)對韓國政府發(fā)出通牒,基于以上的原因,這件事情拖了數(shù)十年都沒有解決。但是,這種結果非但沒有喚起大家冷靜的思考,反而讓大多數(shù)的人拋出「意見」,認為「韓國人盛氣凌人」。 看到韓國人在反日運動中焚燒日本國旗,大半的日本人就七嘴八舌的說「韓國太狂妄了」、「為什么韓國非這么說不可」。一時之間,持這種「意見」的人突然暴增。 但是,這并不是意見,只是單純的情緒反彈。因為這里面完全沒有邏輯可循。但是,就算有人出面指正,這些人還是深信情緒就是自己的意見,自己的看法。 這種趨向在電視做街頭訪問時尤其顯著。因為媒體做選擇性的剪接,也就是媒體只播放認同者的發(fā)言,所以觀眾就認定單純的情緒反應就是大家的意見了。于是輿論就形成了。 但是事實上,這并不是國民經(jīng)過思考之后所產生的民意輿論。 因此,「說三道四的中國實在太自傲了」、「充滿矛盾的中國這么說沒道理」——我們的輿論就逐漸把這些「意見」全都收納進來了。 不動大腦思考,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應情緒。于是「日本人的集體智商」就下了一個結論。這個結論就是「絕對不能讓中國、韓國瞧不起!」因此不論是媒體、政治家,或者是國民本身,也就紛紛認定這就是輿論了。 現(xiàn)在日本輿論形成的模式,有越來越糟糕的傾向。當有一個主流意見浮上臺面的時候,大家非但不去斟酌其中的含義,還一起醞釀詭譎的氣氛拱出反對的意見。最糟糕的是,大家都舍棄意見,而把應該歸類為國民感情的情緒反應當成了輿論,甚至連政治家的一舉一動都明顯是在迎合這些輿論。 這就是愚民政治。我只能說現(xiàn)在所實行的不是民主政治( democracy),而是蠢蛋政治,或是眾愚政治。政治走到這個地步,「低IQ社會」總算是真正竣工了。 從教育著手改革 培養(yǎng)有「思考力」的人才 我個人認為二十一世紀教育的目的,是培育就算被新興經(jīng)濟國家或發(fā)展中國家迎頭趕上還是可以吃得開的人才,也就是孕育勇于在「沒有答案的世界」中挑戰(zhàn),并可以存活下來的人才、「可以活躍于世界中任何一個舞臺」的人才。 如果把今后的教育機構想成是生產「人才」商品的制造商,首先必須要先確立一個概念。這個概念就是要制造什么樣的商品。是對金融經(jīng)濟很敏銳的人才?還是對IT非常犀利的人才?抑或是語言能力特別強的人才?還是擁有像我所說的、能夠解決問題的「思考力」的人才? 我的答案是「異才」。在沒有答案的世界里,可以靠著「思考力」找到答案的「異才」,是獨一無二、無與倫比的人才。 想要提升集體IQ,就必須從改變現(xiàn)在還在接受教育的孩子們開始。也就是說,對教育進行大改革。除了要重新評估所有的教學內容外,也要連同教師一并改變。 「教」是以「有答案」為前提。因為先出生的人知道答案,所以可以教,這就是「teach」的意思,即「teach」有答案的東西。反過來說,沒有答案,就不能「teach」了。但是,最近北歐各國認為教育中的「teach」概念是錯的。教師的職責應該是幫助學生「learn」。 賦權增能(empowerment)的概念終于開花結果,逐漸成為歐美教育的主流了。連日本的社會福利機構也已經(jīng)逐漸導入賦權增能概念,但是教育界卻還跟不上這股潮流。在賦權增能的概念下,教人的一方不是「先生」,而是「教師」。教師唯一的工作是「協(xié)助學生學習和思考」。 所以當學生有疑問的時候,教師就從旁支持學生去尋找答案,而且和學生一起分享在得到答案之前的感動和興奮。這才是教師的職責和任務。如此一來,教師的工作就會變成是一邊檢驗「這是不是一條通往答案的路」,一邊給予學生「勇氣」和「毅力」前進至一條不曾踏入過的路。 現(xiàn)在教育的最大問題點,就是父母放棄教育,「打算」把孩子的教育外包給學校、補習班。結果,家里的人當然就沒有一個人會關心孩子的教育了。幾乎沒有例外,所有的父母都能口若懸河,說出一堆狗屁道理,但是「我自己教」這四個字就是永不出口。但是,父母親的想法不改變,就算學校、教師愿意改變,教育還是無法改革。 二○○七年的春天,我開始經(jīng)營高中。在這所高中里,我不但教高中生,也著手辦「親子教育」。想進我的班級就讀,必須「親子一起來」,這是一個難度極高的門坎。但是我認為只有這么做,才能一起培訓親子兩代之間的思考力。 因此有人報名時,我會先出一道考題。例如:「請這位爸爸或媽媽,和你們的孩子進行這樣的對話!」其實親子之間的對話題目我都已經(jīng)設定完成,并且建議報名者以后這么做。看到這種考題,大部分的報名者都會逃之夭夭,但是還是有人會盡心盡力通過所有的課題。 我之所以會這么做,是因為如果不下達這種指示,現(xiàn)在許多家庭中親子之間的會話是無法成立的。 只靠「書念完了嗎?功課做好了嗎?」這兩句話,親子之間是無法對話的。所以我才會想到給他們一個主題,讓父母和子女之間可以針對這個主題說出自己的看法。如此一來親子之間就可以開始對話了。 建立學習對話 最好的師長角色要像桿弟 親子之間或是師生之間,透過一次又一次的對話、討論,及無數(shù)次的嘗試錯誤之后,終于「找到答案」。這種做法看似非常的簡單,卻是必要的教育。很遺憾現(xiàn)在日本的教育里,并沒有特效藥的處方箋,所以大家只好乖乖老老實實想辦法重復累積這種經(jīng)驗了。 第一種方法就是「質問」。松下電器的創(chuàng)辦人松下幸之助先生雖然只有小學畢業(yè),但是他的質問力卻無人能出其右。碰到無法解決而擱置的問題或事件時,他一定會找人問:「你覺得如何?」問了之后,他會從中選出自己認為回答得最好的人,再把權限交給這個人。 現(xiàn)在既然是「沒有答案的時代」,父母、教師當然就不能說「我告訴你答案」。所以為人父母、為人師表者所扮演的角色應該是適度的陪伴者,讓孩子發(fā)問、陪孩子思考。 如果以打高爾夫球為例,就是以下這種狀況。到了高爾夫球場,我們只要確定兩件事:一是有發(fā)球區(qū),二是果嶺上有球洞。至于要用幾號桿、打什么方向、怎么打等,就全由打球者自己決定了。 換句話說,孩子就像個迷惘的打球者。所以父母親、教師所要扮演的角色一定要求變,不能再像從前一樣命令孩子:「用幾號球桿,往哪個方向打?!棺詈玫慕處煏f:「我也不知道,讓我們一起想!」然后和孩子們一起目測風速、推測球路。孩子在選球桿、擺揮桿姿勢時,不妨再適時給予建議。也就是說,最好的老師要像桿弟,不是「教」,只是給予「指點」和「建議」。父母也是一樣。
通曉細節(jié)、全盤思考,不可偏廢! 把佛家常說的「貪」「嗔」「癡」放到市場上來看,企業(yè)基本法總裁執(zhí)行模式教練 在北京的總裁俱樂部的國際市場研習營,「當通路商回報,這個案子可以做到800萬美元,你會如何響應?」企業(yè)基本法總裁執(zhí)行模式教練 是歡天喜地一頭栽進去嗎?萬一,案子是假的怎么辦?這個問題,考驗的是分析的細密度和視野的廣度。哈佛企業(yè)知能行系統(tǒng)總裁執(zhí)行模式教練 管理禪1:QBQ vs. 不動心 追問「問題背后的問題」(The Question Behind The Question),是為了掌握細節(jié)、貫徹執(zhí)行力;追問,不是制造沖突,而是為了使信息更完整,不被「本來就是這樣」的假設框住,用一顆如如不動的心(不易為外在因素所干擾),開放地看清事實。 接到大單,尤其要多問幾個「Why」,像「公司有多少的資源?」「我被授與什么權力?」「我在這個案子的末端還是前端?」「通路和產品吃不吃得下去?」等等。 友訊國外分公司,曾發(fā)生菜鳥業(yè)務員誤信合作伙伴的經(jīng)驗和權威,沒問清標案細節(jié),結果闖下大禍的例子。不想問、不敢問、不好意思問、怕問了不禮貌,最后可能就要面對無法收拾的意外結果。 管理禪2:麥可?波特vs. 貪、嗔、癡 管理大師麥可.波特(Michael Porter)說過,策略,就是選擇「什么不要做」。所以經(jīng)理人一定要學會「選擇」,不要想「啊,這個任務我一定要完成!」因為有了目的,就容易盲目硬沖,比較難全盤看清事情的本質。做事有目的固然很好,但成功的條件通常是水到渠成的,過于執(zhí)著反而會離目的愈來愈遠。 把佛家常說的「貪」「嗔」「癡」放到市場上來看,企業(yè)基本法總裁執(zhí)行模式教練 哈佛企業(yè)知能行系統(tǒng)總裁執(zhí)行模式教練 DOs 1. 用愉悅的眼光「欣賞」挑戰(zhàn)。 2. 要有業(yè)務能力,還要對市場有全盤思考。 3. 要計算底線,把最壞的狀況「想起來放」。 4. 談判時要「心中有刀,手中無刀」。 5. 要有解決問題的能力,尤其是解決沖突的能力。
DON'Ts 6. 不要用過去經(jīng)驗妄加假設。 7. 不要只是把貨塞給通路,要sell through。 8. 不要過分依賴關系,只跟海外華人合作。 9. 找人才不要透過獵人頭公司,要透過當?shù)睾献骰锇椤?/span>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