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感動讓你淚流滿面

孤獨的征人 2009-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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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種感動讓你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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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房子，蕩漾著美的柔波；
    草房子，跳躍著溫暖的音符；
    草房子，讓感動與美齊飛，而飛過后，那影子便重重地投在了你心靈的一角……
    有一種美，有一種感動，會在不經(jīng)意間輕輕叩擊你的心扉，然后，讓你在猝不及防中淚流滿面，這便是《草房子》……
    我買到的《草房子》版本，封面是大片炫目的金黃色調，陽光里閃爍著金屬的質感。幾個姿態(tài)各異的孩子，或坐或立，一樣的可愛，一樣的純真，與金黃的草房子和金色的陽光融為一體，渲染出一種淡遠的意境，淡遠，同時又散發(fā)著濃濃的詩意。于是，這樣的一幅畫面，很快地便將你的記憶拉回到那年那月，那些散發(fā)著濃濃的泥土味兒，一直蟄伏在你光陰的花朵里最美麗的那個花瓣上，曾經(jīng)是那般美麗而純真的童年時光……
    每個童年都是不可重復的，就像每個生命都有獨屬于自己的故事一樣。閱讀《草房子》，就像是在閱讀童年，閱讀歲月，閱讀美，這種美是在不經(jīng)意間偶然地撥動了你的心弦，這種美不僅喚起了我們對童年的回憶，也深深打動著我們的心靈。就像雨后的某個清晨，打開一扇窗，撲面的陽光頃刻間就泄?jié)M了你的小屋。一種溫暖，開始緩緩地彌漫，一種光華，閃閃地劃過心靈的夜空，照亮了黑暗……曹文軒說：“美的力量絕不亞于思想的力量。一個再深刻的思想都可能變?yōu)槌ＷR，只有一個東西永不衰老，那就是美。”
    也許，我的心靈正是被這種美輕輕地擊中，而后開始深深地感動，開始一次次淚流滿面……
    曹文軒，以優(yōu)美的略帶傷感的筆調，以一種悲憫的情懷，為我們展現(xiàn)出了桑桑以及與桑桑休戚相關的那些少年的生活和他們那真實而美好的心靈世界。桑桑，禿鶴，紙月，白雀，杜小康，秦大奶奶，桑喬，蔣一輪……這一個個個性鮮明的活生生的人物形象，以不同的經(jīng)歷，不同的個性和內心世界從書頁中走出來，讓讀者總能從某個人身上，隱隱看得到自己的影子。小說由起初看似平淡的描寫，到后來一點點將你的心緊緊抓住，起伏蕩漾著的旋律由輕到重，由緩而疾，一股讓你感動的力量，也一點點地鋪展，彌漫，升騰開來……
    在深夜的燈光里，流連于桑桑與紙月之間那種纖塵不染的朦朧的純情，感喟于不幸的杜小康與厄運相拼時的悲愴與優(yōu)雅，慨嘆于垂暮老人在生命的最后一瞬閃耀的人格光彩，惆悵于白雀與蔣一輪那曲折迷離而無果的愛情。這一切，對于少年桑桑的成長無比重要的六年時光來說，仿佛是朦朧的，卻又是清晰的；是令人感傷的，又是催人奮進的；是遙遠的，又是切近的。相信歲月會老，環(huán)境會變，而那片油麻地，那座草房子，那些在生命中彼此照亮彼此溫暖的人，卻將是桑桑，也是讀者記憶中不會消逝的最美……
    我想，在每個人的心中，必然有一種美是純粹的，就像那透明的水晶，沒有一絲雜質。無論世俗如何喧囂歲月如何變遷，唯這種美永不褪色。當陽光灑到紙頁上，跳躍的光圈一點點在文字的叢林中蕩漾開來時，我明白了為什么曹文軒的小說會被冠以“純美”之稱。
    “……秋天的白云，溫柔如絮，悠悠遠去；梧桐的枯葉，正在秋風里忽閃忽閃地飄落。……”
    “……那茅草旺盛地長在海灘上，受著海風的吹拂與毫無遮擋的陽光的曝曬，一根一根地都長得很有韌性。陽光一照，閃閃發(fā)亮如銅絲，海風一吹，竟然能發(fā)出金屬般的聲響。用這種草蓋成的房子，是經(jīng)久不朽的……”
    讀這些看似不經(jīng)意的描寫，心靈獲得的是一種干凈、純潔的美的感染，就像桑桑的心靈世界。就像在油麻地生活過的每一個人。
    我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如此感動，曹文軒在紙的背面告訴我：“能感動孩子們的東西無非也還是那些東西——生死離別、游駐聚散、悲憫情懷、厄運中的相扶、困境中的相助、孤獨中的理解、冷漠中的脈脈溫馨和殷殷情愛……總而言之，自有文學以來，無論是抒情的浪漫主義還是寫實的現(xiàn)實主義，它們所用來做‘感動’文章的那些東西，依然有效——我們大概也很難再有新的感動招數(shù)。”
    他又說：“感動孩子們的，應是道義的力量、情感的力量、智慧的力量和美的力量，而這一切是永在的。”
    誠哉斯言——在《草房子》的閱讀歷程中，我感受到了作家說到的這一切。感謝曹文軒，在這個人與人之間情感日趨沙漠化，心靈與心靈之間日趨隔膜的時代，讓我有幸在金色的《草房子》中，看到了一片精神的綠洲，閃爍著動人心魄的光華，照亮著美，也照亮著我們拒絕迷失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