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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談養(yǎng)生

 老莊走狗 2007-05-23
當希臘的盲人歌手荷馬在愛琴海畔一邊四處流浪,一邊吟誦著他那兩部流傳千古的英雄史詩的時候,在遠東的大地上,一位老人卻以他那異常冷峻而睿智的目光,注視著黃河流域諸侯的爭霸大戰(zhàn)。面對紛繁忙亂的人世,這位老人卻在思考著宇宙的起源和萬物的根本之類的深奧問題。他那智慧的光芒,穿透了歷史的迷霧,至今仍然給人以啟迪,發(fā)人深思。
  這位老人就是先秦道家學派的創(chuàng)始人老子,他認為“道”是宇宙的本原和萬物變化的根本規(guī)律,所以老子所開創(chuàng)的學派被稱為道家。道既被視為萬事萬物乃至宇宙的根本,當然也是生命的根本。那么,就讓我們來看一看老子是怎樣認識生命、長壽等問題的吧。
  什么是生命的本質(zhì)?對這個問題的回答決定著對怎樣才叫長壽、能否長壽和如何實現(xiàn)長壽等問題的回答。在老子看來,萬事萬物都是道演化的產(chǎn)物,生命當然也是如此:“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未注明者都引自《老子》帛書)老子在這里所說的道,不是一般的道理或規(guī)律、法則,而是萬物始源的不可言說的道:“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可以為天下母。吾未知其名也,字之曰道。”道在老子心中,其實就是無:“天下萬物生于有,有生于無。”換一句較為通俗易懂的說法就是:從道(無)中產(chǎn)生了元氣(或稱為一、太一、大一,或稱為有),元氣分為陰、陽二氣,二氣運行化合而產(chǎn)生天、地、人,天、地、人三者又化生萬事萬物。所以老子又說:宇宙中有四大,即道、天、地、人。作為萬物之母的道化生萬物之后,并未消亡,而是仍然在冥冥之中主宰著事物的運行變化,“萬物恃之而生。”
  生命既然來之于道所化生的“二”即陰陽二氣,并且又遵循“道”的法則,那么,人的生命能不能像道一樣永存呢?老子并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只是說“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暗示人們對待生命應該順其自然。但他說過“死而不亡者,壽”。意思是說身體雖死而行“道”之心猶存就叫做長壽,就能夠長壽,顯然老子是承認人是要死的。
  老子雖然沒有承認長生,但從他“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堅強”而柔弱可以勝剛強之類的反復論述中,可以看出他并不否認活下去的必要?;畹绞裁磿r候是個頭呢?老子沒有說,大概是越長久越好吧,因為他反復談到了怎樣活下去的問題:
  “圣人后其身而身先,外其身而身存。”只要把身體、生命置之度外,就能使生命存在下去。
  “蓋聞善攝生者,陸行不遇兕虎,入軍不避甲兵。兕無所投其角,虎無所措其爪,兵無所容其刃。”猛獸刀兵都不能加害于身,這真是再妙不過的事了。怎樣才能達到這種境界呢?老子說:“以其無死也。”不把生當作生,不把死看作死,就可以算作善于攝生了.老子又說:“勇于敢則殺,勇于不敢則活。”原來,老于的哲學也就是活命哲學;你如果勇于做那些果敢大膽的事,遲早會被殺死;勇于做那些被常人視為不勇敢的、怯懦的事,你才能保住生命。一句話:好死不如賴活著。所以老子反復說:知其雄,守其雌;知其白,守其黑;知其榮,守其辱。
  怎樣才能做到“外身”、“無死”和“勇于不敢”等等呢?簡單地說,就是要效法“道”,按照道的法則處理自己的行為。具體地說,就是要不看,因為“五色令人目盲”;不聽,因為“五音令人耳聾”;不吃美味佳肴;因為“五味令人口爽”,口爽就是說錯話,那會招來殺身之禍;也不能運動,因為“馳,騁田獵令人心發(fā)狂。”總之,做一個縮頭烏龜吧,自己向內(nèi)心去尋求心理的平衡。所以老子主張致虛極,守靜篤,知足知止,這樣才能做到不辱不殆,可以長生久視。
  如果誰要以為老子真是什么都不想、連活下去都不想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無為”只是手段,“無不為”才是目的,其中也包括長生久視,也就是長壽。
  英國的中國科技史專家李約瑟博士說:“道家思想從一開始就有長生不死的概念。”(李約琴《中國科技史》第五卷)這話說得不全對,因為老子并沒有說過人可以不死;但也沒有全錯,因為后來老子的信徒從老子的許多話中確實得到了人可以與“道”永存的某些啟示。例如,老子說;只要“深根固柢”,就可以“無為而無不為”,做到“長生久視”’“沒身不殆”:道是無始無終的,人的生命為什么就不能像道一樣永存呢?只要得一守一、按照“道”這個“一”去做就行了。
  老子既然否定了功名富貴,聲色美娛,剩下的只有孑然一身了,個人的生命和生存就不能不成為人生追求的首要目標。戰(zhàn)國時期道家思想的繼承和發(fā)揚者莊子更把這一觀點作了進一步的發(fā)揮,與老子不同的是,莊子明確承認人的生命是有限的:“吾生也有涯而知無涯,”《莊子·盜跖》:“人上壽百歲,中壽八十,下壽六十。”也就是說,至少要活到60歲才能稱為壽。他為人生旅程描繪了一幅十分可悲的圖景;“一受其成形,不亡以待盡。”人一旦來到世上,就什么都不能改變(“亡”)了,就這樣盡其終身:“與物相刃相靡,其行盡如馳,而莫之能止,不亦悲乎?終身役役而不見其成功,不然疲役而不知其所歸,可不哀邪?”(《莊子·齊物論》下引《莊子》只著篇名)人的一生都在與事物互相交鋒、摩擦之中,像一匹奔馬那樣既不能停下來,又見不到成功、甚至連最后的歸宿也不知道,人生不是太可悲哀了嗎?
  但莊子也并木是全盤否定生命的意義,他所否定的只是不知道“道”的凡夫俗子,所以他說:“小知(智)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而彭祖乃今以久特聞,眾人匹之,不亦悲乎?”<<逍遙游>)莊子反復地以晏雀比鯤鵬,以井蛙比燕鳥,以河泊比汪洋大海等等,都是為了說明這個道理。在“以有涯隨無涯,殆矣”的嘆息后面,正是莊子對有涯之生命強烈的不滿足和對生命長存的無限向往。
  那么,生命究竟是什么呢?莊子繼承了老子“道生萬物”的思想而又有所發(fā)展:“夫大塊載我以形,勞我以生,佚我以老,息我以死。”肉體和生、老、病,死的生命活動都源于。“大塊”,也就是自然之道。有人責怪莊子死了妻子還鼓盆而歌時,莊子的答復表明了他對生命、生死本質(zhì)的看法:“她剛去世時我也很難過。然而回頭一想:最初并沒有她的生命,也沒有她的形體,甚至連氣也沒有,只有混雜在恍惚之間的‘道’,道變化而有了氣,氣變化而有了形,形演變才有了生命。如今又回復到死,這不過是如四季更替一樣自然的事。既然如此,我再哭不就是不懂天命了嗎?所以我就不哭了。(<至樂>)在莊子看來,人的生命不過是氣的聚散,聚則為生,散則為死。(<知北游>)所謂氣,也就是肅肅至陰之氣和赫赫至陽之氣,“肅肅出乎天,赫赫發(fā)乎地。兩者交通成和而物生焉。”(<田子方>)
  莊子承認生命是“有涯”即有限的,但他由此卻引出了兩個自相矛盾的結論。一方面,他把有限的人生與無限的“道”相比,認為壽命長、短都沒有什么本質(zhì)的區(qū)別,或者說區(qū)別壽命長短沒有什么意義:“自本觀之,生者,暗噫物也。
  雖有壽夭,相去幾何?”,“人生天地之間,若白駒之過隙,忽然而已。”(<知北游>)他甚至認為:萬物既都生于“無”,與“無”相比,少年夭折可以算是長壽了;與無始無終、渾 然一體的道亦即化萬物的“無”相比,彭祖也只能算是短命了。(<齊物論>)從根本上來看,生命不過就像呼吸一樣,壽命雖有長短,那又能相差多少呢?從這個前提出發(fā),莊子感到以如此短暫的人生,試圖去認識、把握道即宇宙的本原是困難的,是危險的,實際上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不論、不見、不聞、不辯,才能達到道酌境界。因為只有這樣才算是無為,無為即是道的根本性質(zhì)。但在另一面,他又肯定了對壽命的追求是合理的,只不過這種追求不是刻意追求的追求,而是應該在領會“道”的過程中自然得之:“夫道有情有信,無為無形,可傳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見;自本自根,未有天地 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極之先而不為高,在六極(按即上下四方)之下而不為深,先天地生而不為久,長于上古而不為老。……莫知其始.莫知其終;彭祖得之,上及有虞,下及五伯。”彭祖由于領悟(即“得”)了“道”,所以才能從舜的時代活到春秋五霸的時代。
  在《莊子·天地》中的另一則寓言故事同樣表明莊子及其后學并不絕對否定長壽的態(tài)度:堯到華州視察,守衛(wèi)華州的人稱堯為圣人,祝他壽、福、多子,堯都婉言辭謝。華州守吏很奇怪;“老壽、富裕和多生兒子,都是世人所希望的,你為什么不想要呢?”堯圣人說:“兒子多了,擔憂恐懼就多;富裕則處處提防,事務繁多;活得長久,就會多受侮辱。壽、富和多子,都不是有益于培養(yǎng)無為道德的事。”守吏不以為然地說:“我還以為你人,其實不過是君子而已。天生力民,總要讓他們分擔各自的職責,兒子們都會有自己的職責,懼怕什么呢?財富多了就讓人分享,就不會有設防張羅的事了;圣人衣食住行像鳥獸一樣順其自然,天下有道則與物皆昌,天下無道則修德閑居,千歲辭世則去而升仙,乘云駕霧直到上帝居住的地方,懼、事、辱都沒有,身雖長壽,又哪里來的受辱呢?”顯然,莊子及其后學主張的是一種隨遇而安、順其自然的長壽觀。如因悟道而得長壽,那是可以而且應該接受的;但如果像那些以長壽為目標孜孜以求的養(yǎng)形之人一樣,整天“吹峋呼吸,吐故納新,熊經(jīng)鳥伸,為壽而已矣;此道引 (同導引)之士,養(yǎng)形之人,彭祖壽考者之所好也。”那就不可取了。只有做到“不道引而壽”,才是“天地之道,圣人之德。”(<刻意>)其實,要達到莊子所說的不論、不見、不聞、不辯、“無江海而閑,不道引而壽”的超然境界,又何嘗不是一種刻意追求?只不過是一種以“無為”欲達“無不為”的更隱蔽的追求罷了。在莊子們的內(nèi)心深處,長壽之類仍然是其刻意追求的目標。
  怎樣才算長壽;莊子提出了一個天年的概念,動、植物都有一個天年即自然壽命的問題,終其天年就叫做壽:“知天之所為,知人之所為者,至矣!……終其天年而不中道夭者,是知之盛也。”(<大宗師>)
  如何才能達到超然與道合一而盡天年的境界呢?莊子把老子那些處于朦朧狀態(tài)中的想法進一步明朗化、系統(tǒng)化,提出了一整套修真得道之法。
  首先,必須參透死生得失,從精神上得到徹底解脫:“善吾生者,乃所以善吾死也……善妖(同夭)善老,善始善終。”既樂于生,也樂于死,才能“游于物之所不得逐(消失)而皆存”的道之境界。只有達到了這一步,才能進一步去理解、領悟道之真諦。
  然后,莊子又提出了一套具體作法,只有按照這些方法去做,才能與道渾而為一。
  節(jié)欲去害,不傷陰陽:人的生命既然是由陰陽二氣化合而生,陰陽二氣最終又來源于道,所以,修真得道的第二步就要做到謹守陰陽二氣。莊子說古時治道之人能夠做到這一點,“當是時也,陰、陽和靜,鬼神不擾,四時得節(jié),”所以能夠使“萬物不傷,群生不夭。”(<繕性>)做到陰陽和靜,就能不傷不夭,至于長壽。反之,如果使陰、陽失其度,以至于“陰陽并毗”(偏離),那就會使“四時不至,寒暑之和不成,其反傷人之形乎!”(<在宥>)為什么陰、陽會偏離正常呢?那是因為人們有悲樂喜怒好惡而不能排除:“悲樂者,德之邪也;喜怒者,道之過也;好惡者,德之失也。”(<刻意>)“人大喜,邪毗于陽;大怒,邪毗于陰。”(<在宥>)使人喜怒過度失其本性的原因有五種:“一曰五色亂目,使目不明;地曰五聲亂耳,使耳不聰;三日五臭熏鼻,困傻(鼻塞)中顙;四日五味濁口,使口厲爽;五日趣舍滑心,便性飛揚。此五者,皆生之害也。”(<天地>)耳目口鼻心皆失本性,當然就不可能憑借它們?nèi)ヮI悟道之真諦了,更要命的是這會使陰陽失調(diào)而危害人之神形心性。懂得了這個道理.就會明白聲色美味之類其實不足以稱為樂,真正的樂是無為,即什么也不要追求,一切保持其自然純樸的狀態(tài),這才接近于“道”,才會不損傷陰陽。
  坐忘之法:莊子認為人之所以迷于聲色美味之類,是因為意識到自己的存在(“有己”)和有所追求(“有待”)。“有己”、“有待”、迷于聲色物欲,就會勞形用精:“形勞而不休則弊,精用而不已則勞,勞則竭。”只有做到恬淡寂寞,虛無無為,才能使“憂患不能入,邪氣不能襲”,“德全而神不虧”,(<刻意>)這才是養(yǎng)神之道。要使自己不被物欲所惑而固守本性,不害陰陽,那就只有徹底忘掉自己,去掉欲念(“無己”、“無待”)。既然懂得了生死得失都沒有什么區(qū)別,也就不難做到忘掉一切。莊子提出了這樣一種辦法:“墮肢體,黜聰明,離形去智,同于大通,此謂坐忘。”(<大宗師>)坐忘就是徹底忘掉一切,包括自己的肢體,同時排除一切認識活動(“去智”),忘掉人和一切事物的差異,就能達到與天地混然一體的境界,進而達到精神和肉體的絕對自由。
  心齋之法:忘掉自己、忘掉萬物還不是目的,墮形去智的目的是為了讓“道”能夠充盈體內(nèi)?!肚f子·人間世》借孔子之口提出了“心齋”之法。顏回問什么叫心齋,孔子說:“排除你內(nèi)心的雜念,用心去聽而不是用耳聽;不要用耳朵聽而是用氣聽。聽而不聞,心無所動。氣其實無聲無慮,是虛的,虛就能容納萬物。但是只有道才能集結空虛之中,因為道也是空的,虛就是心齋。”在<知北游>中,莊子進一步說;“若正汝形,一汝視,(端正身體,集中視線)天和(協(xié)調(diào)平和之陰陽二氣)將至;攝汝知,一汝度,(排除你的知覺和思維,態(tài)度專一)神將來舍(居住)。德將為汝美,道將為汝居。”因此,虛不是絕對的空虛,而是為道所充斥的空間。莊子又稱這是“純氣之守”,認為只要能“壹其性,養(yǎng)其氣,合其德”,就能做到“通乎物之所造”,(<達生>)也就是與道相通。這樣,就可以達到真人、至人的境界。
  何謂真人?在<大宗師>中,莊子用了大段文字,反復說明真人的忘懷于事物,清心寡欲,不論死生,任其自然。真人能夠“登高不栗,入水不濡,入火不熱”;他們睡覺不做夢,醒來無憂無慮,能夠“息以踵”,運氣呼吸直到腳后跟;能夠做到“不以心捐道,不以人助天”,不樂生,不惡死;能夠做到“天與人不相勝”,使自己與天道合而為一。他們甚至能夠做到在水中潛行而不窒息,踩著火行走而不覺得熱,“游乎萬物之所終始”,乃至于“精而又精,反以相天”,不但能夠隨天地自然而更生變化,還能夠反過來有助于天地自然的運行。你看,這種至人、真人豈不就是神仙了嗎?所以郝勤先生認為: “在莊子那里,道家思想同神仙家的理想第一次碰撞了……從此,神仙家奇瑰浪漫的理想和道家冷靜的觀察思考結合了起來。” (郝勤《中國古代養(yǎng)生文化》,巴蜀書社1989年)
  其實,莊子的長壽思想就是一個盡天年,達到盡天年的具體方法就是一個字:靜。因為道是無為的,所以要復歸于道也就只能無為,無為就是靜,靜就能做到不勞形,不搖精,神形相安,進而長生。<在宥>中有一段非常精采的話,集中概括了莊子的治身長壽之道:
  “黃帝……再拜稽首而問曰:‘聞吾子達于至道,敢問治身奈何而可以長久?’廣成子蹶然而起,曰:‘善哉問乎!來!吾語女(同汝)至道:至道之精,窈窈冥冥;至道之極,昏昏默默.無視無聽,抱神以靜,形將自正。必靜必清,無勞女形,無搖女精,形乃長生。慎女內(nèi)(指內(nèi)心活動),閉女外(指外部感官),多知為敗。我為女遂于大明之上矣,至彼至陽之原也;為女入于窈冥之門矣,至彼至陰之原也。天地有官,陰陽有藏。慎守女身,物將自壯。我守其一,以處其和。故我修身千二百歲矣,吾形未常衰。”
  理論總是灰色的,而生命之樹常綠。老、莊那不可名說、玄之又玄的“道”家理論,恐怕沒有多少人能夠真正領會和接受,但他們尤其是莊子對于真人、至人、神人的充滿浪漫色彩的描述,卻使許多人為之傾慕,以至于忘了老子莊子的本意乃在求精神的絕對自由、求精神合于道而長存,形體的長壽絕非他們追求的目的。莊子把形體與生命的關系比喻為柴與火的關系,柴可燃盡而火可以傳遞不滅以及他反復強調(diào)的“天年”,都反映出他們對于壽命順其自然的消極態(tài)度?!肚f子》一書本身就反映出了莊子及其后學在這個問題上態(tài)度的差異。學術界一般認為《莊子》內(nèi)篇是莊子自著或代表莊子思想,外篇、雜篇是莊子后學追記或撰著。在《莊子·內(nèi)篇》中,對于壽夭基本上持不加區(qū)別的態(tài)度,柴與薪、天年之說也都出于內(nèi)篇,而“長生”、“不夭”之類說法則大多出于外、雜諸篇。
  總之,后人大多是根據(jù)《莊子》一書來理解莊子思想、甚至根據(jù)莊子思想去認識老子的,道家與長壽思想發(fā)生緊密的聯(lián)系,也可以說是自莊子始?!独献印坊旧鲜且徊砍錆M智慧的哲理詩,雖可用來解釋宇宙萬物,但卻更多地是談論天下政治和軍事,無為而無不為;《莊子》卻充滿了對個人生命和生活哲學的警喻。
  道家長壽思想的影響是不可估量的。首先,它提出了真人、至人的理想境界,長壽或長生以及種種神異能力是這些真人、至人的基本特征之一。這些真人、至人身上還殘留著一點上古諸神的影子,但他們已不是那種不知其所始所終的如天上地下諸神的那種神仙,而是掌握、領會了至道的普通人,因而這些真人和至人就代表了一種新的長壽模式,既不是像諸神那樣與天地共始終,也不是像嫦娥那樣求得不死之藥而飛升成仙,而是完全通過自我修煉而得道成為真人。這就勢必導致人們于自身中去尋求長壽的奧秘,從而使長壽養(yǎng)生之學得以擺脫巫術神學和醫(yī)術的束縛,逐漸獲得了獨立存在和發(fā)展的內(nèi)在動力。
  其次,道家確立了以道——氣——陰陽來解釋生命和長壽的本質(zhì)、基礎的模式,這一模式成為后世各家論長壽養(yǎng)生的基本范疇。盡管人們對長壽的標準(即壽命的極限)和延年益壽的具體方法有很大的認識差異,甚至可能彼此對立,但在闡述各自的理論和方法時,基本上都采用了道、氣、陰陽、精、神、形、內(nèi)、外、天年等范疇,這就使對于長壽問題的討論有了彼此大體一致的術語,從而有利于認識的深化、擴展和交流。
  再次,道家提出的一些修煉求道的具體方法和原則,也為后世許多研究長壽者所繼承和發(fā)展,例如節(jié)欲避害、清靜無為、保持陰陽平和的原則,形神相安的原則和心齋、坐忘、守氣、踵息、抱神等方法,都為后世許多長壽養(yǎng)生家所繼承。道家長壽思想和方法不但直接影響了秦漢以后的新道家和道教,對整個中國長壽文化也產(chǎn)生了廣泛而深遠的影響。正如郝勤君所說:傳統(tǒng)養(yǎng)生文化在很大程度上一直是在道家的旗號和強烈影響下獲得發(fā)展和傳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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